顾倦与商录相视一看:“我们跟着子蛊找到你,你竟然还会跟我们撒谎说母蛊不在你这里。”
黑衣魔修狼狈道:“能吸引子蛊的又不只是母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商录脸上少见地露出了怒色。
魔修的脸色渐渐浮起了笑容:“不是我们要这么做,是这个那女人求我们做的。”
那女人,魔修不用再说一遍,顾倦也知道他说的是云琉国的太后。
商录眸中一惊:“怎么会?!把国家搞成这幅乱象,对太后又有什么好处?”
“有哪个女人能拒绝,青春不老,永生不灭呢。”黑衣魔修笑声有些颠:“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就是事实。”
“我信。”
顾倦轻轻一笑:
“借人类的手杀人,既能躲过天谴,又能达到目的。”
然后挥剑又砍断了黑衣魔修的一条腿。
“额啊啊啊!!”黑衣魔修顿时痛呼。
“你说你不会杀我的!”
“啊!!”紧接着,他的丹田处又中一剑,彻底废了他。
看来他还是想活的。
若是顾倦,现在早就自爆金丹,拉着别人同归于尽了。
“我没杀你啊,你现在不还是会感觉到痛吗?”顾倦的眼中俱是冷意。
紧接着顾倦又砍下这魔族的一条腿和一只胳膊,当着商录的面活生生将这个魔族砍成了“魔棍”。
“我经常觉得你们这些魔族,就是这个世界的残次品,尤其是像你这种脑子残疾的。”
“你们把这种恶心的蛊虫带到我们人族的地界,害了这么多人,还想要全身而退,那简直就是笑话。”
顾倦冷声道:“我不杀你,我要让那些凡人杀你。”
说完顾倦就用剑狠狠地刺入魔修的锁骨之下,将他挑在剑上,转头对商录道:“商道长我们将他交给那些被他们害惨的凡人吧。”
“至于,母蛊的事情,就让这些凡人自己决定吧。”
顾倦残忍的手段被商录看在眼里,但他并未多说什么。
当顾倦提着一个被砍地的只剩脑袋和躯体的“东西”出现在云琉国官员所居之地的时候,走出来的官员脸上都露出了惊恐之色:
“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冉郡的瘟疫,由此魔族引起。”顾倦将魔修扔在地上:“这东西交给你们处置,我要见你们朝廷派来安抚民心的官员。”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你杀人了,还敢在这里冠冕堂皇的说要见钦差,你…!”为首官员话还没说完,顾倦的剑刃就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女人眼中的乖戾如同她手中正在滴血的剑锋:“去,把你们的荣王找来。”
许是顾倦的行为过于乖张,又或是被这几日城内越发失控的治安搞得人心慌慌。
很快,就有人将荣王带了出来。
顾倦踹了踹躺在地上的魔族:“你看看这是什么?”
“这…!”荣王看着眼前的女人和被她踩在脚下的“人”,面带迟疑地让人去将魔修的脸翻过来。
只一眼,荣王就背后直冒冷汗:“这是…”
地方官员不知道神魔存在,但身为皇室的一员,荣王可是亲眼见过那些修真者的,眼前这个被砍成“人棍”的魔修,可是太后特意叮嘱过要好好款待的“神仙”。
“是个被你们当做神仙一样保护的魔族。”顾倦冷笑着将疫病的起因当众讲了出来。
在一众官员惶恐惊怒的目光下,顾倦严词道:
“此事事关魔族,我定要向宗门禀报。”
“劳烦荣王告知你们的那位太后,凌天宗会立即派遣弟子前来云琉国,彻查此事。”
……
“放肆!”杨君休将手中握着的奏折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国君的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荣王,哀家让他去安抚冉郡的百姓,他倒好,竟反过来指责哀家才是导致冉郡瘟疫的罪魁祸首。。”
太后嫣红的寇丹紧扣着木椅上的扶手。
“母后,这奏折上的事情,是假的对吧?!”国君跪在地上握住母亲的手,他的眼中映着母亲异样年轻的脸庞。
杨君休垂眸看着自己的儿子,语气中带着丝恶毒:“对,云渡,你的那个荣王哥哥贼心不死,他想要打倒你的母后,抢夺你的王位。”
“你现在下旨,将荣王府的所有人全部抓起来,以谋反罪下狱!”
“谋反…”云渡眼中一惊:“那可是死罪呀,母后!”
“荣王的奏折里并没有直指您啊,里面不是说这是凌天宗修士说的话吗?荣王只是陈述而已!”
杨君休惊讶自己儿子这次竟然不听自己的话,顿时怒火中烧:“云渡!你敢不听哀家的话了,若是荣王没有那种想法,他又怎么会写这份奏折?!”
太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伸手抬起国君的下巴:“云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