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傅氏旗下的设计公司本季主打的款式吗?要知道她接手的只有时装周这一个案子。既然是别人的纰漏,为什么要她来负责?
一道灵光从脑海里闪过,苏绵眨了眨眼睛将所有的都想通了。
之前容绘提及在她之前的设计师生病住院了,现如今各个设计公司就准备推出新款。一时半会傅庭渊恐怕找不到合适的设计师,所以他才一改常态地替自己挡了那杯酒。
想清楚这些,之前心头的怪异也都消散了。
毕竟傅庭渊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她。
不过苏绵也不打算拒绝,毕竟于她来说是另一笔收入。她轻轻捻了捻自己的手包,似乎能够感受到沫沫认真画这幅画时的温度。
两人上了车,司机便开着车朝傅氏而去。苏绵掏出手机回了几条信息,按灭手机才发觉身旁的人呼吸快的有些离谱。
昏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楚,苏绵这才大胆地将目光投过去。
傅庭渊的呼吸声带着压抑过的痕迹,他微微闭着眸眉头紧紧皱着。
苏绵忍不住想傅庭渊总是在皱眉,再过几年眉心肯定会留下川字纹。
但她没什么资格
说,所以都埋在心里。
一只手臂忽然碰到她胳膊,炙热的温度高的苏绵吓了一跳。她下意识伸出手试探着想要落到傅庭渊的额头,“傅总,你是不是发烧了?”
前面的司机闻言,将车停在路旁边。
苏绵的手快要落下时,忽然被抓住。
傅庭渊终于睁开了紧闭的眼睛,嗜血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让苏绵有种被巨型野兽看重的错觉,她连忙往后缩。
但来不及了,傅庭渊握住她的手便一把将她按倒。司机吓了一跳,连忙拉上隔离板。
“傅庭渊!”苏绵吓得大叫。
她根本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了,大手抚上她的脖颈。来回的抚摸,然后一点点握紧她的脖颈。
傅庭渊死死地盯着那一抹雪白,脑子里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他只觉得细长的脖颈看起来既脆弱又美丽,让人想要折断,想要感受到它残缺的美丽。
他的手渐渐缩紧。
苏绵感觉呼吸逐渐被剥夺,窒息的感觉浮上来。
整个人仿佛沉入了无边海域,眼前浮起浓烈的白光。身子渐渐变得松软,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倘若傅庭渊还有一丝理智就能看见
苏绵面色褪去原本的微红,一丝青色笼盖着她。
“傅……傅庭渊。”苏绵无力地抱住他的手,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见。
意识开始流失,眼前的光也一寸寸消散。
直到她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的瞬间,清甜的空气才涌入。她近乎贪婪的大口大口吸着空气,嗓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要是再晚一点,恐怕……
抬眸看着眼前眼睛赤红的傅庭渊,苏绵浑身都泛起冷意。她忍不住往后退,赤果的背脊紧贴着车门。
但是这样的距离还不够。
傅庭渊就像是饿极了的野兽,他长臂一展立刻将苏绵拉进怀里。炙热的大手在她脖颈间游走,粗粝的指腹带来微弱的刺疼感。苏绵怕的浑身颤抖,傅庭渊简直就是疯了。
他要杀了她吗?
正这么想着,傅庭渊已经垂下头捕捉住她的唇,和他想象的一样柔暖。
苏绵吓了一跳便使劲挣脱,但她那点力气傅庭渊根本没放在眼里。她的肩膀在死死定住,半点挣扎就能带来剧烈的疼痛。唇上的辗转摩擦像是野兽在进食,疼得她舌尖能尝到一丝铁锈味。
但这样对于傅庭渊来说
还不够。
眼前这个人应该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属于他。
泪水大颗大颗从她眼眶里滚出来。
傅庭渊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是觉得泪水太过多余。他垂下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随后毫不留情地“刺啦”一声撕开华贵的礼服,苏绵瞬间哭的更凶。
“不许哭!”傅庭渊不耐烦地低吼。
之后的一切像是一场噩梦。
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疼得她全身都在颤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眼睛被傅庭渊蒙住。黑沉沉之中身体像是在刀海上颠簸,疼得她心脏都要蜷缩起来。
像是过了很久蒙在眼上的手才落下,苏绵仿佛一个破败的娃娃躺在后座。她嗓子完全哑了,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不敢看身旁的傅庭渊,她只是一点点挪动着身子,然后蜷缩在车窗旁。
太痛了。
也太屈辱了。
她捡起破碎的礼服,将伤痕累累的身体裹起来。车子不知不觉间动起来,在无边的黑暗中飞驰。直到到达傅家,停下来。
刚刚停稳苏绵便飞速拉开车门,跌跌撞撞地朝房间里冲去。
“妈咪。”轩轩迷迷糊糊地看着她。
换做
往常苏绵一定会回身去抱抱他,但是此刻她听见这个声音仿佛是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