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带着不需要言说的威胁。
她眼皮一跳,侧眸看向傅庭渊。他单手捏着就酒杯,矜贵而优雅。单从桌面上看不出任何怪异,唯独苏绵能感受到随着自己不开口的时间越长手腕上的力道就越大。
想到刚才的疼痛感,她连忙摇摇头道:“不用了,谢谢。”
秦淮本就是人精,看了眼两人随即明白了什么。他轻笑一声,便听傅庭渊道:“既然是好酒,让她也尝尝。”
“不用了。”苏绵连忙道。
从小她就受不了酒的味道,无论是多好的红酒,总会有些酸涩。
被捧在手心的苏大小姐,嗜甜怕苦也怕酸。那更何况现在她的胃里都有些火烧的感觉,倘若她再喝点酒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话语刚落,手腕上的力道骤然加大。苏绵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难看起来,她深吸口气,不情不愿地道:“秦少爷,可以给我一杯酒吗?”
秦淮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随手倒了薄薄的一层。
苏绵接过来立刻往嘴里送去,似乎是因为她的听话傅庭渊终于送开了手。
她松了口气,狠狠闭上眼一口全都咽下去。
换做一个懂酒的人,肯定会觉得她在糟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