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怎么倒在这里”。
饥肠辘辘,口焦舌燥的刘达自言自语地说着,艰难起身无力地向着营地走去。
拿起备用的矿泉水一口喝了个干净,翻了翻背包,发现里面全是水,手机和太阳能储电池也进水,直接报废,备用食物也全泡水发臭变质。
“草,真是饿死我了,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感觉说话都费力,更不用说下水找海货了,也不知道我在那里躺了多久”。
“看来只得硬着头皮去地中海那里讨食了,跟命比起来,脸还算个屁”。
刘达如此想着,拿起长矛褛着身子向着豪华游艇走了过去。
不消片时,便来到了地中海他们所在的地方。
“擦,人呢,一个人都没有?没人最好,避免见面尴尬或产生冲突”。
“杨靓洁,地中海”。
他吃力地大喊了几声,无人回应,心中暗喜。
便在各个帐篷里搜刮了一翻,毛都没有。
“船上肯定有东西,管他的,上去找找再说,万一他们回来了,就说说好话,找个借口开溜,实在不行,我光脚的还怕穿鞋的么?”
打定主意的刘达,摇摇晃晃地走向水里,顺着绳梯吃力地慢慢爬着。
躺在艇里的杨靓洁睫毛微微动了一下,缓缓地抬起眼皮,扭头看了看她父亲的方向,此时三个人正安静地躺在那里,伸出手拍了拍他们,却毫无动静。
呼吸平稳,看起来毫无异样。
“没事就好”。
“记得之前自己浑身发热,难受至极,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倒地不起不省人事,是不是生病中暑了什么的”。
从耳边传入由远及近光脚走路的啪啪声打断了她的思绪,随声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不是别人。
正是以前公司里共事的刘达,其光着上身,手里还拿着一根长矛。
这家伙给她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这人平时少言寡语,衣着邋遢,头发油腻,特别是他那双眼睛,总是让人感觉很猥琐,就像能透视一般,令人无比厌恶加恶心。
“真心搞不懂老爸怎么会把这种人一直留在公司里?”
“上次他和爸爸吵了一架,心里记恨,所以尾随前来找机会报复吗”。
一想到刘达的个人形象以及手里的武器,杨靓洁心里便认定了这个想法。
保镖和父亲都还没醒过来,见此情形的她只得装聋作哑警惕着,同时慢慢伸手抓向旁边的球棒。
如果刘达知道他在杨靓洁的心里是这般印象,自诩为“正经男人,光辉伟岸”的他估计会瞬间吐血。
只见刘达看了一眼躺着的四人,不解的愣了一下,露出玩味的笑容,随即向货架摇晃着走了过去。
只留下一句“资本家的生活真是糜烂不堪,堕落如此,不知廉耻,人类败类,通宵银趴,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都可以当人家爹了,还下得去手”。
随着翻箱倒柜的声音传到杨靓洁耳朵里,她睁眼望去,刘达居然在偷东西,还坐在地上边吃边喝,真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方了。
片刻之后便打了一个嗝,然后拿起个纸箱,不停往里面放东西,见装不下了后,将箱子抱起,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
当经过地中海身边时,一不注意给绊了一下,狠狠的摔了一跤,疼得他直咧嘴,纸箱里的食物矿泉水洒落了一地。
紧接着,“啪”的一声传来,只见杨靓洁手持球棒,正好砸在窗户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还好刚才摔了一跤,不然就凉了。
刘达见此情景,满脸惊骇,捡起长矛双手紧握,站立起来,矛尖对着杨靓洁道:
“握草,你这是谋财害命,还是谋杀亲夫啊,我们有这么深仇大恨吗?你那一棒子下来妥妥的暴击伤害,不死也残啊!”
“我看你才是做贼心虚,怀恨在心,谋财害命吧,偷东西偷到我这里来了,你拿根长矛是来报复吗?
杨靓洁说着,抽出窗户的球棒,握得紧紧实实,生怕刘达突然发难,一脸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大爷的,我是那种小肚鸡肠心胸狭隘,如此不堪的人吗?我只是肚子饿了来找吃的而已,你不要小题大做好不好”。
正当刘达说着话的时候,发现杨靓洁旁边的地中海和一个保镖醒了,吃力地站了起来,看着她说道:“怎么回事啊,小洁,我们怎么躺在这里啊?”
说着转头看了看刘达:“这不是小刘吗?你怎么在这里?
“我.......”。
“爸,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刘达是来偷东西的,你看地上,他还想趁你们没醒,拿武器逼我行苟且之事,你看他手里还拿着呢”。
“擦,地中海居然是她爸,我一直以为是他小秘来的”。
刘达想着,随即对着杨靓洁说道:
“尼玛,你这小妮子皮肤挺白,想不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