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向秦明解释道。
“请殿下恕罪,我父亲假如不送‘菜金’,今年重新划分出售‘盐窝子’我朱家肯定要被公孙大人排除在外!”
盐窝子这东西,时间有长有短,长的有二十年、三十年左右,短的只四五年。
今年正好是江南一带重新划分的年份,公孙禄怎么折腾,盐商们都要陪着他,敬着他。
“本王听说在浙江有三大盐商,这三大盐商的地位无可动摇,可有此事?”
秦明没有继续询问公孙禄的所作所为,不用想就知道他一屁股的官司,转而问起浙江的三大盐商来。
“启禀殿下,是有的,浙江盐商中以苏家、林家、蒲堂家最为富有,每次的买盐窝子他们三家最为阔绰,没人能动摇他们的地位。”
秦明微微眯起眼睛,说道。
“大大小小的盐商这么多,他们在盐税上可有秉公守法?”
朱白的嘴角动了动,叹息一声却没有说话。
假如盐商们能不偷税漏税,大乾每年国库的营收,就不至于是现在这样的。
秦明见他这般,不禁仰面苦笑道。
“硕鼠,硕鼠,真如春天的野草,春风吹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