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跟在他身后,开玩笑道,“公子,下次可以用手掐,效果更好。”
“多嘴。去告知楚千寻就说在酒楼一聚。”
挥手打发了人,他脚尖一点,向苏府掠去。
所以等苏唐看到人的时候,就见夏小将军脸色苍白,表情略带痛苦,时不时捂一下胸口。
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脸白是冷风吹的,痛苦是装的。
可这些苏唐并不知道,她连忙站起来走到他跟前,眸中染上担忧,“你怎么了?”
把人扶着坐下,望着他苍白的脸色,心里懊恼自己不会医术,不会把脉。
夏小将军皱眉摇头,“无事,小伤,跟下属对打的时候挨了一拳。”
嘴上说着无事,手却捂上了胸口。
苏唐二话不说,伸手扒开了他的衣服,露出半个胸膛,蜜色皮肤上,一片巴掌大的青紫痕迹非常醒目。
苏唐轻轻按了按,“疼不疼。”
“嘶——”
某人连连点头。
“谁打的啊,太讨厌了,下手这么狠。”
苏唐一脸心疼,转身去找药,夏镜丞一直盯着她的身影,在人转身时,连忙换上痛苦表情。
接下来就是某人最享受的环节,苏唐亲自为他抹药。
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夏小将军时不时嘶嘶几声,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脸上闪过享受的表情。
同时,也思考着下一次该伤哪个部位。
两人腻歪了一阵,苏唐就离开了,恋爱期很甜蜜,美容觉更不能少。
她离开后,夏镜丞起身出门离开,去了千悦酒楼。
楚千寻早早过来了,懒散躺着,时不时打着哈欠,见人终于来了,不满道,“老夏,你约我来,自己倒迟了。”
夏镜丞坐下来,脸色恢复了以往的冰冷,“长话短说,楚家寿宴结束不久,有人花重金买唐儿的命,你知道吗?”
楚千寻闻言坐直身子,脸上闪过震惊,“表妹没说过,你知道是谁?”
夏镜丞点头,“是你娘。”
“不——”可能。
楚千寻下意识想反驳,却生生停了下来,脸色难看起来。
他娘和表妹的恩怨太过复杂,过了这么多年,应该早就过去了,她怎么会花钱请杀手要表妹的命。
楚千寻心乱如麻,即便自己再不信,夏镜丞既然说了,就代表他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他娘就是凶手。
“给我时间,我会问清楚的。”
夏镜丞点头,苏唐怕是早就忘了这件事,但他必须为她排除一切危险因素。
“此事你自己处理,但我不希望有下次。”
楚千寻白着脸点了点头。
夏镜丞见他心不在焉,只得离开了,任何人听到这样的事都无法接受。
可他不是楚千寻,他只在乎苏唐的安危。
楚千寻当晚就回了楚家,却没有找楚夫人询问。
而是在第二天楚相下朝后,来了他的书房。
楚相难得见到儿子来书房,笑眯眯摆手叫他坐下。
楚千寻坐下来轻哼一声,“老狐狸,在我面前别摆出一副算计人的表情。”
楚相两眼一眯,“你来干什么?”
“无事。”
“你觉得我信?”
父子两人一个比一个了解对方,却谁都看不惯谁。
“都说了无事。”
楚千寻语气略带烦躁,说完起身就想走。
“等等。”
楚千寻转身,“何事?”
“废妃死了,自尽而亡。”
“哦,死了就死了,法子使尽了都不说,那女人还挺有骨气。”
楚相望着儿子离开的背影,无奈叹气,这个儿子什么时候有耐心跟他多聊几句。
楚千寻对废妃的死没有任何反应,可楚相显然比他思考的更多。
废妃在楚家地牢受尽折磨,却死活不松口,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害死他姐姐的凶手比楚家更可怕。
如今整个大齐,能比得过楚家的,除了上面那位,还有谁。
楚相面色复杂,尽管心里早有所怀疑,可当真相摆在面前,心却忍不住往下沉。
他必须有所行动了,否则楚家……
一连十几天,在苏唐的坚持不懈之下,宁大夫受不了她的缠人能力,终于答应教她医术。
这天一大早,仁和医馆没什么人,宁大夫便教她如何把脉,店伙计成了试验对象。
苏唐摸着伙计的手腕,“在哪里?没有跳动。”
宁大夫胡子一颤,“嘿!活生生的人坐在这儿,你说没脉搏,手往这边移。”
“摸到了。”苏唐嘿嘿一笑。
一早晨,宁大夫做到了倾囊相授,苏唐也学的认真,很快看病的陆陆续续进来,宁大夫去坐诊,苏唐到药柜前,跟店伙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