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没有了官职，千万别被有心人抓住机会，伴君如伴虎……公子千万要谨慎！”

苏福神色凝重，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

自从回到长安以后，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跟苏衍说话。

尽管那句“伴君如伴虎”，不应该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不过，苏衍明显也不在乎，反倒是有些欣慰。

苏福没有其他任何心思，纯属担心自己而已，更何况，他本身就是自己人，不需要注重太多。

“知道了……”苏衍微微一笑，示意苏福不必太过紧张。

回到府中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苏衍并按照规矩，出现在了皇宫门前，等候上朝。

实际上。

根本不用苏福刻意提醒，苏衍刚到这里，宫门前的气氛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来到这里的各级官员，脸色都相当难看，没有像平时一样交头接耳，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卢国公的马车，停在了远处，没过多久，程咬金便缓缓朝着这里走来，多日不见，苏衍便和往常一样，笑眯眯的迎了上去。

“几日不见，伯父精神依旧啊！”

而程咬金却没有嬉皮笑脸，神色同样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