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生,总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在不经意间瞥到她的背影的时候,有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追了上去,拉住她,她被我吓了一跳。
我问她:“抱歉,松田小姐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呃……有啊,怎么了?”
“你们可以在这里等我一下吗?我一会就回来!”
阿树以为我出什么事了,神情紧张地抓着我的肩膀问我:“澈子你怎么了?”
“我有点事情想问一下松田小姐,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们可以在这里等我一下吗?”
她回答我说:“好,我在这里等你。”
“谢谢!”我出了门骑上单车就往家里赶,在二十分钟之内赶了回来。
岔气了,我捂着肚子坐在门口喘气,休息了一会才好些的。
还好,他们并没有因为等我而不耐烦,我将我画的那张阿羽拿给她看,她一眼就认出了画里的人。
她说:“哎?你认识我弟吗?”
我问她:“他是你弟啊?”
“是啊,我和他好久没联络了,他现在在哪啊?”
“我不知道,上次见他是在草加的杂货店里。”
“草加——”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幅画,右手放在下巴上,在想些什么,她问我:“你能联络到他吗?”
我说:“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不过有一个人可能能帮你找到他。”
“谁啊?”
“奈良光。”
想见奈良光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们去了他家里,他的管家说他去法国了,下个月才会回来,管家给了我他的手机号,他说不一定能联系得上他,他出去度假的时候总会关机。
的确是关机的,而且留言信箱也满了,看来暂时联系不上他了。
我请他们来我们家坐会,阿树去找纯一玩了,松田小姐和我在画室里说话。
她问我:“羽佐太太,请问你和我弟是朋友吗?”
我点了点头道:“算是吧,他让我给他取了名,还送给了我新年礼物。”
我把鸽子和画拿给她看,她“哇”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拿着那只鸽子欣赏。
她问:“你给他取了什么名字?”
“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穿着白色的西装,所以我称呼他为‘羽’,他说让我以后叫他阿羽。”
她捂着嘴笑了一下:“呵呵——他还是这么的有趣呢。”
“我可以冒昧地问一下他的本名是什么吗?”
“我想我不能告诉你,抱歉。”
“啊,好吧。”
她轻轻地把鸽子放下,拿过那幅画观赏,边看边点头道:“看来他对羽佐太太的感情很独特呢。”
“啊?什么意思啊……”
“抱歉,是我没有讲清楚。我说的独特是指,他一定很欣赏你,对你印象比较深刻,所以才会画出这么精致的一幅画。”
“是这样吗?”
总觉得这姐弟俩有一种很相似的奇怪,都让人感觉不舒服……
她看出了我的心情,她问我:“我让你感觉不舒服了吗?”
“啊……这个……”我尴尬地脚趾蜷缩了起来,有种作弊被抓到的感觉。
“呵呵——羽佐太太真是单纯呢,有什么心情都印在脸上了。”
“抱歉抱歉——我只是……那个什么……”
她把这幅画挂回了原处,在我的画室里四处欣赏,她边看我的画边问我:“羽佐太太是家庭主妇吗?”
我回答道:“以前是的,现在是收银员。”
她拿起了我书架上的招财猫摆件,看了一眼然后又放下了,她说:“不得不说,我真的是完全欣赏不来羽佐太太的审美呢。”
这个人果然让人感觉不舒服。
我说:“审美不同嘛。”
“所以我可以肯定,我弟和你一定很谈得来。”
“为什么这么说?”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微笑着拿起了那个艺伎面具戴在脸上,“你看啊,这么丑的面具,他一定喜欢极了。”然后拿下面具放回了原处。
“那个,松田小姐,抱歉,我有点洁癖,你可以不要这样拿它们吗?”
“哈哈哈——”她笑弯了腰,“看吧,连洁癖都一样。”
“不会吧?”
“可惜啊,羽佐太太已经结婚了,没结婚的话,他绝对会追求你的。”
“松田小姐,请不要再说这么奇怪的话了。”
“呵呵~好,我不说了。”
这个女人太奇怪了,让人感觉很虚伪,明明笑着和你说话,可就是感觉她的态度冷冰冰的。
我问她:“松田小姐和阿树认识多久了?”
“认识三年了。”
“这么久了啊?是最近才明白对方的心情的吗?”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道:“我一直追他,他没答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