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谈家事,你们也要听吗?”她爸双手抱胸,示意我们走开。
“高平先生,我们是成美的朋友,我想成美是不会介意我们旁听的。”
“我邀请他们来的,有事我们敞开了说,他们是见证人。”成美坐在我旁边,像她母亲一样翘着二郎腿,她双手抱胸靠在沙发上,气势上一点都没有输,他们来了她反而不怕了。
“也好,有人见证也能公正点。”
她妈说这种话,那就表示她有备而来,我们没有必须要赡养他们的法律,他们一定有什么能强迫成美妥协的把柄。
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信封,看上去有些年代了,信已经被打开了,信封上写着“小成收”,成美一看到这个信封就收敛起了本来的气势,她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双手撑在身体两侧,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这个,可是你爷爷临死前写给你的信,你不想要吗?”
“他什么时候写的?为什么一直没有给我?”
“这是你妈去年在你爷爷老家收拾出来的,你要是想要也可以给你。”她爸双手环胸一副唯我独尊的傻样,看了真让人恶心。
“说吧,你们要多少?”成美开门见山地问价,她不想和他们多废话。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嘛!”她妈把信封放进了包里,然后又拿出了一份合约,“你把这个合约签了,你一手签字我一手给信。”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哪有人拿着自己家人的亲情当要挟筹码的?
“这里有你什么事?!当年要不是你从中挑拨,成美怎么会离家出走?”
“高平太太,请你放尊重点!”纯一的脸色很黑,他眯着眼睛鼻孔微张,这是他散发的警告信号,如果他们继续这样不可以他一定会做些什么。
“我怎么相信你给我的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