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混蛋!
果然是他!
可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
萧太后将身子缩进绣床里,全力催动着体内内力,将药力一点点的逼出来。
但是,这又谈何容易,且不说这药物本就针对女子,其更是被记载于合欢心经之中的顶级药物,药效简直强的吓人。
更何况,萧太后自身也受影响之下,催动的内力也薄弱许多。
听着李昭临近的脚步声,她紧张万分,冷艳的俏脸已红彤彤的,呼吸急促,一层细密的汗水浮在额头,晶莹剔透。
她想吓唬李昭一下,便释放出强烈的内力波动,以李昭那天展现出的逃生能力,他应当能感知出来。
可她没想到,李昭就好似根本没注意到似的,还在往寝室里走。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李昭本就醉眼惺忪,哪管的了那么多,倒是这动静,却赫然让他发现了绣床这里有人。
“哦~”
“原来你在啊!”
“既然在寝室,听到孤说话,竟敢不回?”
“孤看你是又要造反啊!”
李昭得意不已,旁若无人的朝绣床走去,看着躺在绣床上的那道倩影,李昭心里格外痒痒,本就被方才女皇陛下勾出的心火,
而今便是肆无忌惮的释放了出来。
什么。?
萧太后差点没被气死,她听出李昭这高高在上的态度,便有点明白了女儿和这登徒子是如何的一种相处姿态。
难,难怪。
女儿身上竟然会有绳子的勒痕,而且腿上还有。
该死的!
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儿,竟然被这登徒子这般对待?
萧太后顾不得许多,杀气凛然,强压下身体的躁动,含怒道:“放肆!”
“摄政王李昭,哀家看你是找死!”
“竟敢这般对琉璃公主不敬,在哀家面前,你竟还。”
她本以为说明了身份,李昭便会被吓到,哪里想到醉酒的李昭根本是个莽夫,径直就朝绣床扑了过来,随即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浑身一颤,风眸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昭。
这登徒子,疯了,竟然面对她太后,也该放肆。
“这又是公主的新把戏吗?”
李昭已抱住了那滚烫而轻颤的娇躯,那丰盈而饱满的身段儿曲线,以一种远超女皇陛下的攻击性,给了他巨大的压迫感。
“之前在朕面前扮公主,扮女皇,现在又轮到了太后。”
“孤是无所谓,不过太后娘娘
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干出这种事。”
“即便是孤都看不下去了。”
李昭坏笑着说道。
嗯?
萧太后身子一僵,伴随着李昭靠近,方才被她压下去的药力,而今如潮水般涌来,连同李昭那健壮有力的身躯,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还有平时令人生厌的酒气,而今都一齐涌来,令她有些意识模糊。
不过,却还听得出,李昭这个登徒子,原来并不是有那么大胆子,而是将她与女儿搞混了。
竟然误以为她是女儿刻意装扮成她的样子,来讨好他?
开什么玩笑。
她都不知道是该骂女儿的荒唐,还是这喝醉了的登徒子脑子坏了。
不过这说的倒像是句人话,她正觉得李昭不是那么不能沟通的人,紧接着,就感觉无力的身子被这登徒子翻了个过,紧接着。
啪。
清脆的响声,在这清幽的寝室内格外醒目。
萧太后身子猛地一颤,浑身都僵住了,风眸瞪得老大,似乎是因为过于难以置信,甚至都懵在了那里。
“错了没有?”
李昭坏笑着问道,心里倒是略有些存疑,只感觉不知为何,这次的感觉。
似乎完全不一样。
而且。该说真不愧
是琉璃公主吗?
谜一样的女子,即便是李昭也不敢说完全看透她的内心,而此刻,绣床上被李昭按住的‘琉璃公主’,她那凛然的风眸,简直绝了。
眼中的震惊,渐渐回神,变成了羞愤欲绝,怒不可遏。
“你这厮,哀家要把你碎尸万段!”
“嘶!你这。也太像了吧!”
李昭倒吸一口凉气,简直就像是第一次一样。
该说不说的,二人已经太熟了,即便李昭也感觉到,琉璃公主她已经渐渐的没有最初那种要死要活的羞愤了。
可。这次竟。
一种难以形容的冲动涌上心头,李昭又是一下。
啪!
“将孤碎尸万段?你做得到吗?”
“竟敢对孤大呼小叫,错了没有?”
醉意上扬,令他下意识忽略了许多的细节,好比绣床上女子的丰盈身段儿,好比她那较之李瑾瑶来说,强烈了不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