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犯了众怒,可是,该回护还是要回护一下的。就这样当众痛打落水狗的话,以后谁还愿意再替他薛沐白当狗?
薛沐白尽管心中有些恨铁不成钢,可是遮掩的很好,他装作很关心的样子,望着郑伟:“你的脸没事吧?
唉!都是自己人!这事闹的!
这时间也不早了,先按照原定计划把活动进行下去吧!
你先去医务室吧!看看用不用敷点儿药。”
已经犯了众怒了,尽管郑伟心中还有怨气,却也不得不先顺着这个梯子下台。
他没再吭一声,默默转身,独自一人出去了。
郑伟走了,薛沐白当然也就没必要再责怪丁晓剑了。
以他的经验,这种事情只要拖过了当时,后面就很好解决了。肯定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薛沐白不再提这件事儿,丁晓剑当然也不会再提,反正他又没吃亏。
至于郑伟撂下的狠话,要让系里院里开除他,他简直嗤之以鼻。
郑院长和劳副院长当初对他说过的话,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有这两位保驾护航,不就是两巴掌的事吗?算个事吗?
当事人不再提这件事儿,薛沐白也不想提这件事儿,围观众人,当然也就更不会有人再纠结着这件事情了。
所有的人,就像刚才那场不愉快并没有发生过一样,开始了国画社内部难得一见的画技大切磋。
这个时候,所有人终于明白了。他们终于明白了一向冷傲的薛社长为什么会对丁晓剑这个大一新生这么看重了?
这画技,简直太神了!
简直神乎其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