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轻功这么好了?她来这紫竹林去见谁?她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她顿时心乱如麻。
陈可盯了良久,确认无人,便轻飘飘的转身离去。
“你认识她?”悠悠如玉开囗。
若兰紧张,眼神飘忽地道:“没……不……不认识。”
“不想说便不说,何必骗我?”
话还没说完,若兰便消失不见。
寒潭阁,偏殿
若兰坐在那里心绪不宁,陈可笑盈盈的沏了壶茶,斟了一盏地给她。
“小姐,这是怎么了?从今天早上回来便如此啦。”
若兰接过茶,“陈可,你今早上去哪了?”
“我一直没出去呀。”说话时神态自然,一副傻傻甜甜的样子。
要么是没说谎,要么是说谎成性了。
若兰心一痛,因为陈可是后者。
“陈可,真的有一天你发现,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你,你会怎么样?”
若兰紧紧盯着她的眼神,想从中寻找内疚和不安,却一丝没有。
“我会很难过,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相信她,”
“那你会杀了她吗?”若兰盯着她的眼神,似有泪水强忍着。
陈可认真想了想,“那就要取决于他为什么要背叛我了。”
说着陈可端出一盘枣糕,若兰轻轻的呢喃:“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背叛我?”
陈可将枣糕递到她面前,懵懵懂懂地问:“小姐,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话语中带着失落,她拿起一块,平日她最喜欢吃的。
如今却味同嚼蜡,没有了丝毫甜味。
第二日,若兰拿着洗好的衣服,亲自扣了缈雲愁的府门。
缈雲愁心中暗自得意,一把高傲的夺过若兰手中洗好的衣服。
打开红布,却傻了眼。
衣服是洗的干净,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可好好的一个裙子,硬生生被分成了四五片,这如何穿?
缈雲愁气了,一把将衣服扔在若兰身上。
“你……真是疯了,无用,连个衣服都不会洗。”
若兰淡淡一笑,神色无惧地道:
“这不是天下尽知的事吗?我无才无德,粗鄙不堪,这裙子太长,我嫌洗着不方便,就把它撕开。”
“唉,我就是如此愚笨之人,不像公主,贤良淑德,在早市上将马骑的飞快。”
天下居然有如此厚颜之人,委实难戒,缈雲愁气愤,一时无语。
针蓉在身后偷笑,我们家小姐怼人,可从来没输过。
"你!”
缈云愁一时气急无语,此事毕竟是她理亏。
“若兰,你给我等着,咱们没完!”
出了府门,若兰顿时觉得心情舒畅,连步子都轻快了许多。
“针蓉,今日是何年份?”若兰突然问。 针蓉一愣,脱口道:“大荒年九时,既望。”若兰停住脚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忽然飞身上楼,消失不见。
针蓉在身后焦急大喊:“小姐!小姐!你去哪里?等等我啊!”
“回府吧!不必跟着了!”声音从很远传来,飘渺却清晰。
针蓉嘟嘟着嘴,一脸不满。“不去演戏亏了,翻脸比翻书都快!”
若兰一路飞奔,赶往御书房。她的身影快如闪电,巧妙的躲过了巡逻的守卫,在御书房门前被拦下。
“站住!书房重地闲人不得入内。”
若兰扯着嗓子冲里面喊:“陛下,民女若兰求见。”
周影正在屋中批阅奏折,听到声音不由轻笑摇头。
“大喊大闹,如此不知礼数,哎!进来吧!”
若兰入得屋内,周影只是略微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又继续的批阅奏章。
若兰一见,心中不满。
一把把奏章夺过来。周影一愣。
“我不是周景生,他纵容你,我可不会。”
周影怒气冲冲的抬头。猝不及防的撞见了若兰生气中透着可爱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若兰在他的眼中变成了晓玉,她们两个真的太像了!
周影收回视线,心中怒意全消,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你来这儿干什么?”
若兰的脸色更臭,一直盯得周影心里发毛。她失望的叹了口气:“我终于明白殿下为什么至今都不愿喊你一声父王了。”这是周影的心病,也是他的痛处。
周影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若兰!放肆!”若兰面不改色,叉着腰委屈地说:“陛下,后天是什么日子?”
周影一愣,仔细想想,仍旧是一副迷惑不解之样。
若兰终于没了耐,嗔怪道:“笨呐,后天是景生哥哥的生日,连自己儿子的生日都不记得,还好意思凶我。”
从来没人敢在周影面前如此说他,但他却气不起来:“为什么要告诉我?”
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