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如玉这才明白若兰的意思,自己甘落下风,让缈雲愁落得一个飞扬跋扈的坏名声。
高明,不愧是我相中的儿媳,果然聪慧。
二人从早市逛到了戏院,又从戏院逛到了地下钱庄。
大东皇城,地下钱庄
地下钱庄是所谓的黑市,凡进入者,都必须带着面具,三教九流的人皆有。
趁悠悠如玉发愣之际,若兰拿起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戴上,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悠悠如玉吓的本能后退,若兰哈哈大笑,笑声传遍了灰暗的地下钱庄。
钱庄里人来人往,有喷火耍杂技的,有卖珠宝首饰的。让人应接不暇。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悠悠如玉不解的问道。
“玩呀!说不定还能讨些宝贝回去。”
悠悠如玉不解的皱了皱眉。
二人说着,来到了赌摊前,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大,大,大。”
“小,小,小。”
赌徒们一次次押注,谜底揭开的那一刻,有欢呼雀跃之声,也有失望落败之音。
东家开局,封顶二十万两,若兰拨开众人,来的赌桌前,伸手从钱袋中掏出一半的银两,声音清脆而明朗。
“我押小。”
周围传来一片唏嘘之声,“大,大,大。”这一片喧闹之声中,谜底揭开。
若兰押对了,有人输光了身上的银子,失望离去。
东家在开局,若兰将自己刚赢的,还有半袋的银钱全部押上。
结果又押赢了,整整二十万两,东家输了家底,赌局结束了。
悠悠如玉就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若来随随意意下了一趟地下钱庄,不声不响的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白白得了二十万两。
“你还会赌技。”
“当然了。”若兰一脸自豪。
“人生四大事,吃喝玩乐我是样样精通。”
悠悠如玉把自己给呛到了,她猛烈的咳嗽着,甚是无语。
“娘娘会玩什么?推牌九?不会呀!掷色子?也不会?那……那打水漂总会了吧。”
悠悠如玉无语的看着她,嘴角抽了抽。
若兰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一副大姐大的样子。
“没事,不会我教你。”
悠悠如玉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先把琴棋书画学会,再来教我。”
若兰顿时泄了气,撒娇地道:“我的好娘娘,你知道那些东西早就被我抛的远远的,您就行行好吧。”
这话把悠悠如玉逗笑了,她清咳了一声,缓了缓尴尬,故作严肃地道:
“不行,你若嫁生儿,以后可是要母仪天下的人,必须要学,明日我就教你。”
谈话间,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兴儿,能在此处遇见,真是缘分啊。”
若兰一回头,孟津和孟珂出现在眼前。
她轻轻俯身施礼:“见过二位公子,小女带着面具仍能被公子认出,实在有幸。”
梦珂不屑的切了一声,“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俗人的秉性,还来这里赌博,以前丢的是我们孟家的脸,现在丢的是太子殿下的脸。”
若兰脸上没有怒意,盯着他上下打量了一圈。
“照孟二公子这么说,能来地下钱庄的都不是好人喽。”
“那是自然。”梦珂不过脑子的回答。
若兰哈哈大笑,“那二位坏人是来做什么的?”
梦珂的脸一下红了,“你……”
孟津温文有礼地道:“二弟一向如此,还望兴儿勿怪……”
“打住,打住。”若兰赶忙道:“我叫若兰,不叫林兴,还要我重复多少遍?”
“在我心里你就是兴儿。”
若来无语的一拍脑门,这人没救了,这表白的说听得她一身鸡皮疙瘩。
“还未请教这位姑娘芳名?”孟津注意到了若兰身后的悠悠如玉。
“这是我朋友如姐姐。”
二人边走边聊。
“兴儿,我知你一向无拘无束,若是在京城待不惯了,就回孟家吧,毕竟我们是有婚约在身的。”
若兰听后皱皱眉,这……又是唱的哪出?
悠悠如玉听着心中不悦,冰凉的声音开囗道:“不知梦公子口中的婚约可交换了生辰贴,可有三没媒六聘为证?”
孟津摇摇头,“两家长辈出生时指腹为婚……”
悠悠如玉冷笑一声打断,“既没换贴又没人证,不过是一个口头承诺。孟公子凭什么决定若兰的终身大事啊?”
一句话,孟津的心瞬间凉了半截,若兰差点没笑出来。
“这是我和兴儿的私事,旁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悠悠如玉冷笑一声,“旁人?我是……”
若兰赶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看悠悠如玉的表情,是真把孟津当成了抢他儿媳妇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