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被背着背,防备地问道:“我与各位无冤无仇,又何必要抓我们?”
为首的人拿刀气恼地道:“就是因为你们居心叵测,才会让村子里的男子一夜之间变成了以血为食怪人。”
此话一出,无不惊人。
“我今日就拿你们祭祀祖先,以慰生灵,保佑我族平安。”
其余的人听了这话,都恭恭敬敬的放下长刀,跪在地上虔诚的磕头。
若兰迷茫茫的看着这些人,一时不解,突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从半空中传来,族人顿时大乱。
从不远处的山坡上,走来一群血人,他们浑身是血,目光呆滞,走路的样子机械,像是受人控制。
血人路过之处,见人便咬,顿时惨叫之声连连,被咬的那些人失去了知觉,浑身发黑,没多一会儿,却腾的站了起来。
也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雪人,血人也就这样越来越多。
悠悠如玉凝眉深思的看着,心中大惊,脱口而出:“焚心蛊虫。”
声音虽小,但若兰却听见了,“什么是焚心蛊虫。”
“悠悠一族的禁术,中蛊之人会丧失五感,琴音是用来控制他们的,这种蛊虫特殊,只有悠悠皇室才养此蛊。”
血人越逼越近,若兰挥动孤月剑,还在他们身上,却没有血流出,哪怕砍千刀万刀,也是一样。
“没用的。”悠悠如玉淡淡地道,若兰气不打一处来,一边自慰,还要护着她。
“你别杵这不动行吗?想想办法呀!”
说话间,突然一根冰凌准确无误的向悠悠如玉,若兰来不及,多想一把将她推开,冰凌扎在身上刺骨的疼。
若兰晕了过去,再醒来已是黑夜,二人在一片广阔的草地,野花随风摇摆,景色甚是美丽。
若兰一动,浑身巨痛,在她眼前若隐若现有光微,却模糊一片,她举起双手在眼前晃了晃,只看到一片模糊的手影。
她的眼睛看不见了。
悠悠如玉的声音响起,“别动,给你换药。”
“我的眼睛?”
“那根冰凌上,含有剧毒,不过你放心,只是暂时失明,并无大碍。”
阴冷的风,平地而起。
“这里的景色美吗?”反正是大长一夜,若兰睡不着。
“美,天上有点点的星辰,远处有起伏的山脉和稀松的丛林,这里是一片野地,开着白色的小花。”
若兰去摸她的手,悠悠如玉主动迎上,“谢谢。”这是今天第二次她说了。
若兰婉儿一笑,“你又不会法术,总不能拿你的挡箭吧?”
草地里回荡着二人清朗的笑声,“这么久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若兰”她拉起悠悠如玉的手掌心,写下她的名字。
悠悠如玉一愣,那是在书房也有一个人自称叫若兰。
见她不回话问道:“怎么了?”
“你确定你叫若兰?”
若兰被逗笑了,“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叫若兰,如假包换。”
“可是,那日在书房也有一个人,告诉我……”
若兰听后顿时敛了笑容,“那日,我替灵姨拿账目,走到书房门口,发现侍卫都被迷晕了,这才匆匆推门而入,看来果然有人……”
月上柳梢,寂静温凉。
“好了,睡吧,今日你这疼没白受,总算让族长相信我们不是坏人,明日他说要见我们。”
夜风寒冷,尤其在这空旷的天地,若兰解下身上的披风,搭在了悠悠如意身上。
“你还受着伤,比我更需要。”
“刚刚摸你的手好凉,现在你体内有寒症,还是盖着吧。”
悠悠如玉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替她理了理风中凌乱的鬓发。
勇敢,细心,善解人意这才是真正的若兰,这才是生儿的良配,若有朝一日自己和未来的婆婆经历了这么多事。
是何神情呢?
周景生忙了多时的朝务,深夜回了寒潭阁,一进门便见灵羽急匆匆的赶来。
“若兰不见了,书房的魔印也丢了,今早我让她去书房帮我拿账目,结果至今未归,你说魔印会是她拿的吗?”
周景生坚定的摇摇头,他不相信,若兰不会做这种事。
“等侍卫醒了,一问便知。”
“侍卫都死了,我派人去救的时候,突然一阵乱剑……”
屋中寂静,烛火不安的跳动。
灵羽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环,没错,这是周景生亲手雕刻送给若兰的,做她的生辰。
“这玉环设在书房的桌子下找到的。”
心死大过悲哀,他交付的是自己的一颗真心,尽管她不愿意相信,若兰自始至终都在西门他,利用他。
周景生固执地摇摇头,“灵姨,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不能做真,我不相信她是那样的人,等我找到她一定会亲自问明。”
灵羽仰望着没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