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哥哥,你是真的要去接见使臣吗?”
“接见使臣,还是拜见你,让我选一选。”江水脸上隐隐笑意。
“我给你选了,江水哥哥,我要回家。”似是累了,她软软地偎到了他的身边。
“好,芽芽,我们回家。不过,只能陪你一下午,晚上,我要去宫里赴宴,确实有使臣,下午我可以让副手去,晚上不行。”
“嗯。”她闭着眼睛,乖乖地应了一声。
她确实感觉身体不适,胃里一阵阵的难受。
“芽芽,身体不舒服吗?我让黄叔去叫京城名医范大夫过来。”
岳芽儿拦住了江水:“不要,不能叫,不要看大夫,背我回家嘛。”
江水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讳疾忌医的毛病,得改。”
“谁说我生病了,我好的很。”
她大大的眼睛开始弯成好看的月牙,唇边甜甜的梨涡盛满了笑意,仰着头,在他面前,肆意地撒娇。
这是大家都没见过的岳芽儿。
人前她的优雅美丽、大方从容、活泼机灵、独当一面的形象,与现下软萌可爱,又故意耍赖的样子判若两人。
江水背上这个可爱的小人儿,快步走向马车。
吃罢午餐,江水来到书房写字,岳芽儿在旁边画画。
午后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仿佛给两人镀了一层金辉。还是那英姿挺拔高贵出尘的水神,还是那清丽脱俗古灵精怪的仙子,时间虽然残酷,岁月却如此静好!
刚一画完,江水便在一边赞道好画,画上是两个幸福的人儿,手紧紧牵在一起。
此时,她不知道的是,千年之后,她一直静静喜欢听一首老歌《牵手》:也许牵了手的手,前生不一定好走;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所以牵了手的手,来生还要一起走……
江水把她抱到桌上,矮下身子,凝视着她。
“还有不舒服吗?”他问。
她弯起好看的眉眼,白嫩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樱花般的唇,慢慢靠近他的唇。
江水满溢的感情再也无法抑制:“你这个摄人心魄的小妖精!”
窗外桃红柳绿,绿荫渐浓,深深浅浅的芭蕉叶掩映下,黄花梨木床上的两个人,无尽交缠,无尽相思!缱绻下午好时光!
天色开始转暗时,江水准时起来收拾进宫,岳芽儿起床为他穿好官服。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穿着官服的江水,恍神间,仿佛看到了身着官服的水神。
如此伟岸的身姿和英气的面孔,如此不俗的气质和潇洒的容颜,她抱着他,仿佛下一秒,他便会消失不见。
“乖,芽芽,晚上等我回来?”
“不要了,一会我想去秀荷姐姐那里一趟。”她想到上次夜不归宿时候母亲的神情,她不想让她为自己过分担忧。
江水眼里有微不可查的失望与不舍,不过转瞬即逝:“好。后天,在家待着,不要出门。”
“嗯。”岳芽儿乖乖点了点头,她明白他为什么不让她出门。
此刻,她的胃里又是一阵难以言说的酸涩,她极力忍住:“江水哥哥,快去吧,别耽误了时辰。”
他轻吻了她的额头,快步走向了马车。
马车刚一启程,她再也忍不住,到了洗漱间便开始吐了起来。
杏儿赶紧跑过来:“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我马上叫人唤大夫过来。”
“不用了,杏儿。”岳芽儿感觉舒服多了,这不舒服感来的快,去的也很快。
“给我稍作梳洗,一会我要出门一趟。”
“是,小姐。”杏儿麻利地开始为岳芽儿梳洗,岳芽儿望向主卧房那张精美的黄花梨木床,床的正对面已经是两幅画像,一幅是她的单人画像,一幅是她今日所作的两人画像,甜美的笑容,在她脸上,轻轻绽开……
荷韵茶香。
苏秀荷拉着岳芽儿的手:“你最近都忙什么呢?我去岳府找你几次都不见。”
岳芽儿偎在苏秀荷怀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若有若无。
苏秀荷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烧,怎么了芽儿?”
岳芽儿调皮地笑:“想你想的。我要吃酸角糕,越酸越好,再来一个醋蒸蛋,配一杯冰糖山楂水。”
苏秀荷拧了一把她的粉脸蛋:“想我还不来找我。你这口味变了呀?怎么净是酸东西?”
“胃不太舒服。”她依偎在苏秀荷的肩头。
“好好好,你先去我休息间歇着,姐姐马上吩咐人给你做好了送过来。”
饭菜准备停当,苏秀荷和岳芽儿吃着饭,聊着悄悄话。
她见岳芽儿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尝了一口酸角糕,马上吐了出来:“芽儿,这么酸,你都能吃得下去?”
“我觉得还好啊”,岳芽儿面色平静“不过,最近的口味确实是有点变化,变得更刁钻了,哈哈。”
正说着,胃里的不舒服感再次袭来,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