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撵人,我真的好害怕!”韵芝的脸色突变,极度恐慌的样子。
“你害怕什么?害怕胡阿水打你吗?他敢打你,你不会报警吗?”叶城城担心地问个不停。
“我真的好害怕出人命!太可怕了,胡阿水他简直不是人。”韵芝面带惧色,把叶城城吓得不轻。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
韵芝眼带凄色,把胡阿水如何护着白玉兰,甚至不惜用孩子们的性命威胁她的事和盘托出。
“不可能吧!胡阿水怎么变得那么不是人了?我看他对孩子们挺好的,多亲孩子们呀,要什么给什么。明明就是个慈父形象,哪里像你说的跟个魔鬼似的?”
叶城城直呼不可能,打死她都不信。
“那是因为我没伤害他的小心肝,他才像个人样的。我要是敢伤害他的小心肝,你看他什么恶毒的事干不出来!”韵芝说的好真诚,甚至可以拿性命担保,她真的没说半句谎话。
叶城城对胡茬儿说了此事,半信半疑韵芝的话。
想不到胡茬儿不假思索地回答,胡阿水原本就是个狠人,他太了解他了。胡阿水以前跟别人打架,多么下死手,胡茬儿见识过不少。
经过叶城城几次观察,她以为像韵芝那样不会骂人的女人,天下少有,想不到白玉兰也不会骂人,性格温婉,不像个出口成脏的人。
她可能是原生家庭太过贫穷,才误入那个行业,她也是个真心想过日子的人。当别人老婆吧,别人又不接受她。好不容容易遇到了一个不嫌弃她的胡阿水,便缠着不放手了。
“两个女人都是善类,偏偏胡阿水是个狠人,把她们两头都给降住了,谁都不敢造次。”胡茬儿分析道。
“难道胡阿水偏好这一口,只喜欢温温柔柔的女人?”叶城城问道。
“还真是喔!你不知道胡阿水以前有多喜欢应蓝,只是他搞不定人家,才恋恋不舍放弃的!”胡茬儿肯定地说道。
说起应蓝,她恐怕是天底下挨骂最惨的小三,她那娘家人都饶不了她。
她伤害疼爱她的亲姐姐,她那七大姑八大姨把她骂得狗血淋头,连叶城城都担心她会承受不住自杀。
“应蓝情路坎坷,总是遇人不淑。听说算出来是个情妇命,注定一辈子当不了别人的老婆,做情妇就跑远一点做嘛,干吗要缠着自己的姐夫不放手!”叶城城仗义执言道。
“应蓝是怕再遇到人渣,看来看去还是自己姐夫不错,知根知底的。”胡茬儿厚颜无耻地夸他大哥。
“大哥这个人品学兼优,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哪像有些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真是搞不明白,大哥怎么就偏要跟小姨子有一腿呢?”叶城城百思不得其解。
“人家说,可能是因为小姨子太漂亮了,连胡继业那般好男人都把持不住了。”胡茬儿分析得头头是道,就他聪明似的。
应蓝的儿子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胡继业和应蓝一块儿带他去报到,在学生父母一栏里,分别写下了他们的名字。
幼儿园的老师觉得这对家长怪怪的,脸上都没有笑容,好像闹离婚的怨偶。
应蓝的姑家表弟今天结婚,胡继业开车把她送到办喜宴的酒店后,目送应蓝进去后,便驱车离开。
应蓝的姑姑家办喜宴,按理说胡继业应该到场参加的,可是人家压根都没请他,他也懒得去。
应蓝来到宴会现场,默默地找个空桌子坐下,不与任何人打招呼。
“那不是应蓝吗,她怎么来了?”
今天到场的大多都是应蓝娘家这边的亲戚,七大姑八大姨的,他们看见应蓝那样子都气愤不已。
应心是婚礼的司仪,她陪伴在新郎新娘的身边,优雅大方,看见应蓝就当没看到。
姐妹俩反目成仇,应心骂她骂多了,应蓝死不悔改,还理她做什么!
新郎新娘挨桌子向客人敬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突然,宴会一角传来一群人吵架的声音。
“你还好意思来喝喜酒!你表弟今天是娶老婆的,不是娶小三的。”
“你真不要脸,你什么身份的人,来这里给人家添晦气!”
“让新娘子知道了心里多膈应啊!赶紧滚——”
应蓝眼里噙着泪,在亲戚们的辱骂声中,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
应蓝心里不好受,找到胡继业工作的地方,劈头盖脸地便是将他一阵打骂,嚎啕大哭道:“混蛋!都是你害得我,害得我被人骂。你马上离婚娶我,快点!”
应蓝哭得撕心裂肺,胡继业除了哄人还是哄人,“应蓝你心里不好受,你尽管打我吧!”
胡继业闭口不提离婚的事,应蓝受够了,决定带着儿子离开这个地方,重新生活。
应蓝每天都在想着离开,内心撕扯得厉害,成天在痛苦中纠结,现在总算下定决心,浴火重生。
无论应蓝身在何方,她都不必担心经济的问题。胡继业会保证给她们母子足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