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天底下的警察都是笨蛋!我杀了好几个女人,他们都查不到我头上,你说他们笨不笨?”
“春生,你在胡说什么?哪个女人被你杀了?”罗心柔一脸迷惑,只当他在说醉话。
关春生在罗心柔前面伪装的太好,以至于心柔都没有发觉他是个杀人犯。
“我没骗你!于艳就是我杀的!”关春生拍着胸脯保证道,喷了罗心柔一身酒气。
“春生哥,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贤妻良母罗心柔,深爱着关春生。
“你不信是不是?你手上的那枚戒指,就是我从死人手上摘下来的!哈哈——”
罗心柔惊得一哆嗦,这戒指当真是从死人手上摘下来的?
晦气呀!
关春生骨碌在床上哈哈大笑,“警察都是笨蛋!是我先翻墙进了油坊偷钱,发现于艳就在油坊睡觉,于是我就做了她,我想她想了好多年了。”
罗心柔坐在床边,对关春生的话半信半疑,她不愿意相信自己深爱的春生哥是个杀人犯。
第二天,关春生酒醒后,完全不记得他喝醉说过什么话。罗心柔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按捺住着心头汹涌的情绪。
就算春生哥真的杀了人,罗心柔也不会去揭发他,她做不到大义灭亲,关春生是她最亲最爱的人,敢问世间有谁能会把自己的亲人送进监狱?
罗心柔摘下那颗金戒指,仔细观摩一阵,又戴好。
这颗金戒指真的是于艳生前戴的那枚?
关春生越来越过分,他带别的女人回家,当着罗心柔的面打情骂俏,对老婆态度恶劣,凶着罗心柔煮饭菜伺候他和情妇。
“老娘不伺候了!”忍无可忍的罗心柔,这次与关春生正面刚,将锅碗瓢勺摔了一地。
“哎呦!你个贱女人,你反天了不成!”关春生恼羞成怒,劈头盖脸地将罗心柔暴打一顿。
罗心柔伤心绝望,哭着跑了。
关春生才不追她,一转脸对他的情妇呵呵笑道:“哎呀小心肝!吓到你了,我请你吃酒楼去——”
关春生才不担心罗心柔,知道她离不开自己,罗心柔大字不识一个,离开他寸步难行,
她跟男人私奔出来,大逆不道,无娘家可归,最后还是乖乖地回来。
关春生就是吃定了罗心柔,才对她有恃无恐,可劲儿地作践她。
罗心柔跑到江边市场,找到罗崔,对着他痛哭一场,把这些年的屈辱情绪全发泄出来。
“心柔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罗崔看着干着急。
“小崔,你马上带我回老家去,我是文盲,不知道咱们家乡在哪个方向。”罗心柔擦干眼泪,央求罗崔道。
“可是······心柔姐姐,我才刚出门不久,还没挣到钱,怎好回去。”罗崔面露难色,毕竟出一趟远门不容易。
“小崔,你快带我回去,关春生他要打死我!我知道了他就是杀害于艳的凶手,他饶不了我的。”
“天呐!原来是他杀了嫂子,害得祥生哥蹲了这么多年冤狱,这还得了,咱们赶紧回老家!”
罗崔租了辆马车,晓行夜宿,几百里的路程,三天便踏入了家乡的地界。
罗心柔心里五味杂陈,当年怀揣着对美好生活的憧憬,背叛父母,与人私奔,如今心身俱伤地回来。
回到家向父母下跪认错是免不了的。
罗心柔的父母无法原谅她,余怒未消,把她轰出了家门,骂她自作自受!老罗家没她这种丢人现眼的女儿。
罗心柔早知道回来会是这般待遇,所以她宁可忍受关春生的打骂,也不敢轻易回家。
罗心柔顾不上难过,她带着使命回来,当然要揭发当年命案的真相。
关春生让罗心柔攒够了失望,自己对他那么好,他却不珍惜,百般作贱自己。
罗心柔由爱生恨,恨不得他蹲大牢,决不再包庇他。
“就是他奸杀了嫂子!”罗心柔十分肯定地说道:“他亲口告诉我整个杀人过程,还有我手上的这枚戒指,就是他从嫂子手上摘下来的!”
罗心柔摘下戒指,小心翼翼地交给关福生。
关福生伤感得哆哆嗦嗦,这枚戒指可是他请金匠为爱妻打造的,别具匠心,戒指的内侧还刻有福艳二字。
“阿艳······你死得好冤,我一定要为你报仇雪恨!”
关春生是杀人犯的人证物证俱在,关祥生果真是被冤枉的,此案在当地闹得满城风雨,谁不为冤屈者感到痛心扼腕。
无人不咂舌,“瞧瞧把关祥生冤枉得有多凄惨!”
政府的解释是人的能力有限,没有长三只眼,做不到断案如神,让关祥生无端受到了冤枉,深表歉意。
政府迟迟不给关祥生定罪,让他能苟活到今天,的确是因为有些人觉得此案疑点重重,保住了他的小命。
关福生催促警方赶紧去抓捕真凶关春生,可人家推三阻四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