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吐出一口血来，还有四五颗断牙。

“畜生！”

方晨眼含杀意，冷冷的瞪着那群人。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这些家丁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转身看向女孩时，收敛了可怕的戾气，尽量表现出温柔的一面，轻轻的将女孩扶起。

“小妹妹，别怕。告诉大哥哥，他们为什么要抓你？为，为……”

后面的话，方晨一时间竟然有些哽咽说不出口，因为他看到了女孩破烂的衣服之下，那满是淤青、血痕、疤痕的身体，这是常年遭受虐待所留下的痕迹。

怎么可能啊！

一个年仅五六岁的小女孩，遭受了如此的迫害，她内心的倔强竟然还没有被磨灭，反倒是更胜了。

若是换做旁人，恐怕早已因

为那阴影而绝望，而认命了。

可她，没有！

这种毅力和勇气，是连他方晨都尤为敬重的！

女孩看着他，终于确定他跟那些人不是一伙的，她使劲的推了一把方晨。

“大哥哥，别管我，你快跑。我会害了你的，快跑，别被他们逮住了，快跑……”

方晨错愕了，她自己都这个样子了，竟然不是向路人求救，而是在担心别人被她连累？

小女孩哀求的看着方晨，再看那些家丁，她终于流露出一丝绝望。

“大哥哥，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见到了我爸爸，请你告诉他，我很想很想他。还有还有，我爸爸叫柳独舟，我叫柳梦曦，请你告诉他，梦曦很乖，梦曦不是小杂种，梦曦知道我有爸爸。”

轰……

方晨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番话是从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口中说出的，难以置信。

“草XX 敢打我！老子弄死你。”

就在这时，张永爬了起来，摸出一把匕首朝着方晨冲了过来。

腾！

方晨霍然起身，一手伸出猛地扼住张永的咽喉。

方晨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绝非这群禽兽，今天他要替这小女孩出头。

“我倒是要看看，柳家是一块怎样的硬骨头，能干出这种泯灭人性的事情！”

方晨的声音很冷，似是源自于九幽地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