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说了。

袁冰见没回声，连忙抬头看向方羽，带着哀求口吻说道：“方院长，我们年龄都差不多，你应该清楚打工多难，尤其我这种贫苦家中出来的孩子，要是没有工作，助学贷款都还不上，最后我没有办法，所以就……”

袁冰啜泣，魅惑的眼睛中竟然挤出几滴眼泪。

方羽此刻心中反而松口气，这个袁冰心机很重，竟玩苦肉计来求自己。

但也是好事，他决定将计就计，沉声问道：“齐国斌是不是干了很多这种事？”

袁冰点头，“很多女人都被他潜规则了，他基本上不潜规则的人就不用。”

“真是畜生。”方羽装作愤怒大骂，但心中却骂她们下贱，为何李幽梦和汪诗诗没有？

袁冰以为博得同情，连忙双手交叉握在身前，带着关切说道：“方院长，眼前的情况就是你想要动大家都很难，让大家主动交代清楚更难，所以停诊和病人三天出院的事情就是难上加难的不可能！”

方羽还真没想到会如此严重，更没想到已经乱成这样。

他沉默不说话。

袁冰再次松口气，试探说道：“方院长，我，我觉得众怒难犯！你也是一个打工的，何必要管这件事呢？”

眼神中还闪过一抹幽怨，言外之意是及时行乐多好。

方羽想到自己为了报复刘世民，这只是一个起点，怎么能沉沦？

他眼珠不停转动，最后看向袁冰，“袁处长，你说我会不会把你开除？”

啊？

袁冰紧张惊呼，看向方羽，连忙哀求道：“方院长，我，我就算是有错误，主动说了，也不应该开除啊！”

“你怕了对吗？”

方羽表情冰冷。

袁冰搞不懂方羽心思，诚实点头说道：“我，我怕了！”

“那我给你个机会。”

袁冰听说机会，以为方羽想要潜规则自己，心花怒放，脑海中都开始浮现画面，娇羞的看向方羽，网红脸上布满风情问道：“我去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