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食物。”
老太太急了:“可是这孩子时不时病上一回,什么专家都看不出猫腻!就算是先天体弱,巴巴地养了这么多年,也该有起色了!”
张医生还没说话,老太太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一旁的白晓进去:“白大师,还是您给看看——我家鹿鹿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白晓同张医生擦肩而过,突然说:“这位专家,我观你面相不详,近来命犯三灾关,车前马有险,马后也有灾,事业不平顺,皆因道德衰。”
“?”张医生目瞪口呆:“这是个什么神经病……老夫人怎么还搞起封建迷信了?阎先生,这不是胡闹吗?”
阎先生淡淡道:“大师是我请来的。”
张医生:“……”
打扰了!
这一家人都不正常!
房间里,白夭夭正在照顾阎鹿深,温柔可亲:“鹿鹿,这药是妈妈盯了几个小时亲自煎的,你一口气喝光,就奖励一颗巧克力糖球好不好?”
只要这孩子黏着她,她就有机会留下来。
“妈妈,别这么辛苦……你的眼睛又红又肿,又为鹿鹿熬夜了!”鹿鹿心疼的给白夭夭的眼睛吹吹,殊不知她这是被羞辱后生生哭肿的。
这时,门突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