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入棺后,我这才松了口气,只觉得浑身是汗,从来没想过,只是背一具尸体,居然会这么
累!
将棺盖盖到五分之四的位置,留下五分之一,也就是贵人的头部露出。
这有个说法,叫“眼睑”,即死者安葬前,棺材的盖子,是不能完全盖严的,为的是让死者的亲人,在吊丧的时候,可以看死者最后一面。
直到七天祭奠完成,需要入土下葬,这才进行“盖棺”,以寿钉钉死棺盖,才能入土。
接下来,就是办丧事。
师父是主持丧事的人,需要一直操办到丧事结束才能离开,我自然也得跟着。
后面两天里,白天晚上,都在帮忙。
主人家显然想早早结束这场丧事,说只办三天,办完一早,就入土下葬。
来吊丧的人,也没几个,大多是死者的叔伯、堂兄姐弟之类的,敲锣打鼓的也才两三个人,稀稀落落,冷冷清清的。
第三天晚上。
锣鼓的回去了,师父喝了点酒,去隔壁房间休息,奠堂里,就留着我一个,帮忙烧纸。
差不多两天没好好睡觉,我早就困得不行,两天过去,对死人的畏惧感,已经消散好些,迷迷糊糊的,忍不住打了个盹。
可就在这时候,却出现了桩怪事!
在我身后的棺材里,居然传来了一阵“扎巴、扎巴”的喝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