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样下去,小韩和先生不得赔掉裤子吗?”
文如意压低声音:“钱土大哥,你放心,有我在,小韩和先生的裤……咱们大家的衣衫都保得住,保得住。”
饶是如此,看着如意小管事瘦瘦弱弱的贫寒模样,钱土还是忧心忡忡。他和其他四个兄弟商议着,下次温老爹做了饭,每人少吃两碗,尽量省一省,省一省。
“哎,这不是那位被先生变成貌美姑娘的白老太婆吗?”钱土瞅着在门口徘徊的女子。
真他娘的俊啊,钱土笑眯眯:“也不知道白良秋那小子还缺个爹不……”
鲛人咬咬牙:“我想见你们家先生。”
“你想见,就能见啊。”钱土嗤笑一声:“跟你说,我们先生出去了,她不在家!回见!”
算了,皮子好看是好看,可这白母邪门又歹毒。
鲛人犹犹豫豫的,眼神瞥了一眼取鱼当铺的里面,终是没有迈步进去。
“哎,哪里来的癞皮狗啊这是!”钱水眼尖,指着门后边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夹着尾巴的黑狗。
“瞧它鬼鬼祟祟的,老感觉看着眼熟。”钱土拿脚踢了踢它:“走吧走吧,我们这儿养了一只好吃懒做溜儿肥透滋儿的黑猫了,不好再收养狗了,猫狗是天敌老打架呢……”
那黑狗朝他呲了呲牙,但就是不走,挨着墙根就往里溜。
“嘿!我倒要看看你要干啥?”钱土每天闲的慌,就跟着黑狗瞧着。
谁料这黑狗往里溜着溜着,就在靠近那把青刃大刀的旁边的时候,它突然“嗷呜”一声哀嚎,身子在空中翻了个滚儿,“啪”的一声五体投地摔到地上,爬起来腿打着滑儿的跑了。
钱土看的目瞪口呆,然后哈哈大笑,出去逢人就说一黑狗成精了走路忒搞笑了。
可没人搭理他,只有纯良温和的温老爹听他讲,还不时的蹙眉问问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