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皱着眉头，

“初晓哥，是不是你也发现了。”刘仔在一旁开口道。

“当时我们明明和那些人皮衣裳战斗过。可研究院给出的资料却是这个衣柜没有攻击性。”

“你说会不会……”

刘仔还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想，就被王进打断了，他看了看初晓，问道：“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

初晓抬起了头。

“可能，这也是两只鬼。”

“一只鬼，是那个衣柜，另一个鬼才是和我们战斗的那只鬼。”

“鬼衣柜有收纳鬼的能力，所以，和我们战斗的那只鬼，它一直寄居在鬼衣柜里。”

“也是它在杀人。”

“之前，我一直以为，是那个衣柜在背后操控，看样子，是我猜错了。”

王进点了点头，补充道：“还有一点。”

“根据六子的描述，我觉得那些鬼，有五个。”

“一张人皮，代表一个鬼！”

初晓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仔细想想，好像确实如此。

“行了行了，东西我也送到了。”

“来吧，初老板，给我们上包子，拿啤酒。”

王进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嘴里也不闲着：“哎呀，我可好几天没吃饭了。”

“刚刚吃了几个巧克力才缓过劲儿来。快，先给我来五屉。”

“哎，好。”

初晓答应着，端了五屉小笼包，放在了王进的桌子上，又给他拿了三瓶冰镇啤酒，一个个的起开，摆上。

“王副队，那五只鬼我们就不管他们了嘛？”

初晓问道。

王进有些不满意，斥道：“初晓，不是我说你，怎么说咱们也这么熟了，私底下能不能别这么生分。”

“我都差不多奔四的人了，做你叔都不过分吧。”

王进说着，一口一个包子。

“哈，不过分，不过分。”初晓摆着手。

“嗯，这才对嘛，那五个鬼咱们肯定得调查，这几天我正和六子忙这个儿事儿呢。”

“等有了确实的消息，我通知你。”

“行，没问题。”

初晓答应着。

“嗯。”王进也应了一声，吃着包子喝着啤酒。

刘仔则是在一旁伺候着，给王进剥着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