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的话,他一定不想看到你落得一身伤。”她用温和的口吻道。
隐山的身形忽然轻颤了一下,眼中的光亮忽然寂灭了,像是星辰隐到了云后。
叶霏烟忽然察觉到了他的失落和难过,可是这个别扭的家伙却还是硬着脖子用冷漠无情的语气道:“没有那回事。”
半个时候后,荷塘夜色下。
“罪过罪过,是我的错。”年轻公子摇着扇子,命人给叶霏烟与隐山二人添酒,“染坊里那陷阱是我设来防备吠陀暗探的,不曾想让你们踩上了。”
“那处染坊只是个幌子?
”叶霏烟好奇道。
“染坊是不假,只不过仓库是我的货仓。”
隐山轻咳了一声,不作多言。这年轻公子的目光总是在叶霏烟身上流连,却从不正眼瞧他,他倒是不在意对方的轻视,只是对方看人的眼神让他有些不快。
“姜公子,你这陷阱实在凶险,好在我俩命不该绝。”叶霏烟不动声色地说道。
她估摸着那批抑制剂大约是批来路不明的货色,否则姓姜的也不至于一把火烧了,毫不怜惜。
那姜姓公子合上纸扇,捻起桌上的一页金箔,释然一笑,“叶姑娘,为表歉意,我愿与你在此立下约定,不论何时,你若有需要,只管拿着这纸契约来找我。”
隐山瞥了一眼叶霏烟,直言道,“现在就可以起效吗?”
“已经晚了,这场战役很快就会结束,我想暂时不需要用到这纸契约了。”姜公子应道。
隐山还想说些什么,叶霏烟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继而笑道,“多谢姜公子好意,我和兄弟们现在的处境,的确多有不便,这一页金书对于我们来说,如天降甘霖,姜公子您就是我们的贵人。”
姜公子轻笑一声,抖开扇子,目光瞥向别处,“叶姑娘果然是能说会道,正如传闻所言。”
隐山忽然察觉到了什么,扭头瞥向了叶霏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