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的雅兴让打搅了。
李渊心情有些不快,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的对着陈锐问道。
“陈锐,你小子怎么得罪了燕郡王?他可是远在泾州的啊,距离长安上千里地,你是怎么把他给
得罪了?”
“我哪得罪他了?咱一个小老百姓,能招惹的起这种手握重兵的大王?”
陈锐翻着白眼说。
“只是跟他的小舅子,赵泰有些不太对付。”
“明白了。”
李渊微微点头。
陈锐则是想到了一个月之后,泾州会发生的事情,他抬眼对着房玄龄杜如晦二人道。
“老房,老杜,你们两个最近有没有听说,这个泾州李艺,有什么异常?”
“你问这个干嘛?”
房玄龄诧异的问道。
杜如晦却是摇了摇头。
“不曾听说啊,燕郡王现在老实本分的很,便是弹劾他的奏章都少见的很,哪里有什么异常?”
“那倒未必。”
陈锐摇了摇头。
“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人隐藏的再好,终究也会露出狐狸尾巴的,你们觉得是不是如此?”
“这话说的在理。”
房玄龄与杜如晦还没说话。
李渊便发表了意见,李二当初就是这么个老实孩子,结果呢?
最后一个玄武门之变,就把自己给架空当了太上皇。
正当李渊准备再度的谴责一下李二的时候,突然间,他意识到了陈锐仿佛话里有话。
“你小子,话里好像有点别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