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夕被看到心里一阵发虚,想要下意识往后退两步,可身后是一堵墙,压根走不了。
紧张过度不停的分泌着口水,试探的问道:“叔叔,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准备从傅筠城的胳膊下面钻出去。
站在原地不明思绪的傅筠城,舌尖顶着自己的后牙槽,略带丝不稳的气息。
“小朋友,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叔叔这了?”
傅筠城把叔叔这两个字念的非常重,几乎都要咬碎这两个字。
自己也才比她大上七岁而已,她却喊自己为叔叔,直接把辈分拉了一个层次。
相对于他的气急败坏,顾南夕只感觉到颈后是一阵的凉意。
男人的搭讪语录自己也听了不少,面对傅筠城这种低级的套数,顾南夕当即说了出来,准备给他难堪。
“我还有什么东西落下了,总不会把你落下了吧”
扭过头,才发现自己的面具在刚刚就被他摘了下来。
男人修长的指头上挂着自己的狐狸面具,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面具。
唇角勾起的笑容,似乎在嘲笑她自作多情。
“小朋友,自作多情了”
被调侃一番,她的脸色已经慢慢的有了点气意。
她没好气的踮起脚尖朝着他的方向伸去。
傅筠城的手指也跟着上移,足足高了她一个脑袋。
这样子是顾南夕踮起脚尖也拿不到的高度。
“你不把东西还给我吗?”
顾南夕瞪大了本就圆滚的眼睛,面色中带着不解的看着他,活活就像是一只吃不到草的兔子一样。
傅筠城脑海中想过这样的想法过后,就看见她的脸颊像兔子一样鼓起,在控诉着自己的不良行为。
突然之间就有了挑逗她的小心思。
“你猜”
顾南夕看傅筠城的举动,看的心里是急急难受,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足了所有的力气。
“猜你妹啊,我才懒得和你猜”
两脚欲要轻轻的往上一蹦,却没有注意到底上有一滩深度不小的水沟。
……
救命啊!!!
顾南夕慌乱之中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自己出丑。
腰间突然的一紧,紧接着天旋地转感觉压着而来,她整个都站不直,眼睛四周都在冒星星,只能靠在墙壁上。
“怎么,舍不得我?”
懒懒散散的清哑声音在头顶传开,抬头就能男人犹如鬼斧神工的硬朗侧脸,在往下看去,自己的两个爪子正抓在人家的胸前。
默默的收回自己的爪子,想要从他的怀中挣脱开,但他的力气很大,自己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
突然傅筠城一通电话响起。
他当手拿出手机,划开了绿箭,可还是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顾南夕趁着男人在讲电话,狠狠的往他膝盖上踢了一脚,狐狸面具也顺着掉到地上。
在男人惊愕的眼神中,顾南夕拍着自己的屁股,顺便做了一个鬼脸。
“叔叔,面具我就拿走了,拜拜了您。”
傅筠城在顾南夕离开后,摸着自己的唇角,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离开的方向。
离开之后,顾南夕才发现自己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
一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就像连环炮弹一样,拼命地轰了过来。
“你刚刚跑哪里去了,为什么电话不接?”
“我差点以为你被人追杀了,现在这里负责人正在等着你,什么时候赶过来。”
顾南夕重新拿起了自己的面具,边走边戴在脸上,顺便把被蹂躏的头发理了一遍。
“你猜对了,刚刚被王总手下那批人追了。”
对面很久都没有声音,安静到顾南夕以为电话被挂断了。
“算了,欠你的,合同今晚我谈,你先回去休息吧”
电话那头传来认命的声音,顾南夕却是心中一阵的暖意。
傅泽作为陪伴自己将近五年的好朋友,平常双方的烂摊子都是双方互相帮忙解决的。
“那就拜托阿泽啦,我先回家了”
顾南夕挂断了电话,不敢再从正大门走出去。
她害怕这周围再来一个王总手下的保镖,从兜里拿出一条绳索,勾在窗户边上,顺着窗沿边慢慢的滑了下来。
而傅筠城站在窗边,一手靠在窗沿上,另一只掌节分明的指头夹着一根青烟。
萧炎看着他不自觉的上扬的笑容,背后一阵发麻。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傅筠城笑,今天总算是见到了,但为什么背后这么凉。
“萧炎”
“四爷,我在”
“下个星期的宴会,给叶家一张邀请函”
傅家举办的是一场商业宴会,邀请的自然是京圈豪门上流的人士,但是叶家只能是暴发富,离豪门差了十万八千里。
萧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