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向上翘起，脑子里回忆着自己第一次看到佑佑的心情。

“啪啪啪啪。”

情绪刚刚涌上心头，曲晓立刻就抓到了合适的时机，三两下就完成了拍摄，接下来又是另外一个姿势。

“你让宝宝看着镜头，然后背对着你的身体，你也看向镜头，对，就是这样。”

顾城按照她的指示，调整着姿势，刚刚一站定，就是一连串的快门的声音，而佑佑脸上残留的微笑还没来得及收敛起来，一切都显得格外的合适。

“最后一个了。顾先生，把小宝宝抱起，举在头顶，最好有一种稀释珍宝的感觉，好的，保持住。”

顾城把女儿举起，视线向上看，而佑佑则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高处的风景，先是有些不安的踢了踢自己的小脚，最后开始四处观望，看到顾城的眼睛的时候，再次微笑了起来。

“完美，结束了。”

曲晓声音的音调都上浮了一些，把女儿放到一边的小床上，顾城第一时间把衣服给套上了，同时耳朵边浮上了一抹晕红，这是迟来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