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树根上孤身一人坐着的云然。
云然听到声音抬眼,眼前依旧一片漆黑,但在这一刻,眼睛的失明却让她产生莫名的安全感。
“尊主,我们走吧。”
云然没问他身上为什么有一股不算明显的血腥味,澧深也没问她刚才那个人是谁。
她抬手,澧深把她拉起来。
两天很快过去,毒枯老人将缓和她身上后遗症的汤药做出来后送到魔后殿。
云然接过药的时候合理怀疑他就是把澧深勒他脖子的账算到了她身上,这药苦的简直闻一下就能直接吐出来。
天知道她只是个无辜的试药人啊。
不过药效确实不错,当天晚上她就能看到隐约的光亮了,体内灵脉上的蛊毒也在逐渐削弱,虽然还是不能用灵力,但总归来说算是在慢慢好转。
接下来的日子,云然仗着自己看不清路,几次拐到地牢附近。守卫将云然送回魔后殿,澧深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整天不见踪影,他们也没处告状。
云然这些天就没闲着,把魔罗殿每条路线都熟记于心,也摸清了地牢守卫的换班时间。
她倒是没再出过魔罗殿,也没再见过裴淮。
这天夜里她回到魔后殿,注意到站在桌前背对着她的男人。
“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