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在得知她有孕后,为了不污裴家脸面,将她送回白家寨。”
“正是因为我记着她胎像不稳,才好心给她一副安胎药。她滑胎与我何干?”
“三弟,做人凭良心。我岂是那种阴险之人。更何况,我与她无冤无仇,我为何害她?”
宋苓哭的梨花带雨,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裴朗最讨厌女子哭,很是不耐,“当真不是你?”
宋苓发誓:“我若做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就让你大哥带走我!”
“难不成,你还要我跪下不成?”
说着,宋苓屈膝就要下跪。
裴朗拦下道:“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最好不是你做的!”
说完拂袖离去。
李伯很快被裴朗唤来问话。
李伯回:“药的确是大夫开的,大夫人喂的。”
“药方可有留存?”
“在。我存库房了,这就去取。”
府里的药方都是按类别统一归置。这是老夫人常年服药留下的习惯。
李伯很快取了药方来。
“这就是大夫当时开的药方,我现抓的药。”
裴朗大致扫了一遍,的确都是些温补、安胎的药,对身体无害。
“谁熬的药?”
“厨娘。她一直给老夫人煎药,有经验。”
“把她唤来。”
结果,厨娘也说熬药期间没有人动手脚。药熬好就被端去给大夫人。
抓药、熬药都没问题,宋苓若是没动手脚,那就是路上被人下药。
李伯又找来送药的丫鬟,她说一直送进门,被大夫人接了去,路中没人碰过。
一圈问下来,依旧宋苓嫌疑最大。
可宋苓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怎么能弄到绝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