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没有让人有个好印象罢了。”
萧稷话虽这么说,但是却也并没有在翻旧账的道理,他这次来还是有其他的事情的。
楚朝欢吐出心里的郁闷,瞧着手里的玉腰带,站起来又挥舞了一通,一下子就把刚才心里的不痛快给甩出去了。
萧稷看着楚朝欢如同耍猴一样的动作,单手支头懒懒的说道:“你知道这玉腰带的含义吗?”
楚朝欢玩的尽兴,没时间回他,他只好继续说下去。
“东启最重视礼仪,所以玉带意味着约束自我,行有规范之意,还有一层深意是、”萧稷看着楚朝欢,眼底蕴含着不知名的深意:“这玉带,先帝还赋予了它一种至高无上的权利。”
楚朝欢听到这,甩着玉带的手停了下来,“这能有什么权利?”
萧稷眼目深沉:“上能鞭策昏君,下能鞭打奸臣,你说这权利大不大?”
什么?!楚朝欢瞪大双眼,瞅了瞅萧稷又瞅了瞅手里的玉腰带,瞬间她觉得这手里的玉腰带有千斤重了。
她立马站好,将手里的玉腰带盘好恭恭敬敬的放回了玉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