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叶莹莹直视着鲍斯的眼睛，那双眼睛像个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刺骨的冷意“鲍斯先生，华服无意和任何人抢市场，我们一直靠质量争取顾客。如果有人想不择手段扰乱我们华国的市场，对不起，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哪个公司，任何一个华国人都不会坐视不管。”

鲍斯的脸更阴沉了，仿佛结了一层冰霜“现在华服的生意做到我们这边来，你怎么解释？”

叶莹莹勾唇轻笑“鲍斯先生，华服的衣服进入某国市场是走的正常渠道，我们在某国注册商标了，同时也得到某国政府的批准，不犯法。”

“啪”鲍斯把一个琉璃杯子在地上摔得粉碎“你侵害了我们的利益。”

叶莹莹蹭一下站起来“这叫公平竞争！”

鲍斯直勾勾瞪着叶莹莹，语声低沉“你知道反抗我的下场吗？”

“既然来了就没怕！”

叶莹莹因为气愤，脸都红了。“来人！让她看看违抗我命令的下场。”

鲍斯气急败坏，从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一个健壮的男人拎小鸡似的拎出来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那女人看上去应该是亚洲人，因为害怕她两腿发软，几乎是被男人拖着往前走。路过叶莹莹身边时，她看到女人身上都是伤痕，应该是被体罚过。女人看着她动了动嘴唇，那双惊恐的眼睛仿佛见了鬼。鲍斯动了动手指，应该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叶莹莹身后的墙面咯吱吱向两边拉开，里面传出一股腥臭的水汽味儿。“啊，不要啊！”

那个被拖着的女人似乎是知道那堵墙背后的是什么，吓得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男人丝毫没因为她的喊叫而手软，猛地拎起女人软塌塌的身体朝后面扔了过去。没有物体落水的声音，反而是骨骼断裂的“咔嚓”声，和什么动物争相撕咬搅动水流的声音。叶莹莹的脸，刷一下就白了。听人说鲍斯的恶行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她的腿有些发软。鲍斯对叶莹莹的表现很满意“这里面是我养的一群鳄鱼，他们就是吃人肉长大的，到现在为止已经饿了三天了。”

叶莹莹缓缓深呼吸，平复下心情，不能让鲍斯看出自己的紧张。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回椅子里，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鲍斯再次触动开关，把那面墙壁合上。叶莹莹看到站着伺候的几个女孩都在瑟瑟发抖。“鲍斯先生，我们华国人向来崇尚以德服人，你这种暴行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哈哈哈哈！”

鲍斯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差点断气。笑过后，他脸色严肃的看着叶莹莹“我这里还没有一个外人是活着走出去的，那些想让我遭到报应的人没有足够的证据对我动手，怎么样？现在咱们再谈谈合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