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忡的点点头,问道:“兆玮具体伤到了哪里?”
“他,他伤到头了……”那名工友神色黯然的回道。
话落,其他工友愤怒道:“哼,那帮狗腿子下手真狠,把人打倒后就专往头上又踩又跺的,难道打死人不偿命吗?”
“新来的这个黄老板已经拖欠我们三个月工资了,说好今天一起结算。
结果,我们今天去要,他还是说没钱,这诚心是想白使唤人啊。
我们跟他理论两句,他就叫人打我们。
这种黑心老板,简直无法无天!”
林瑞至听了,心疼得
五官都变得纠结了,问道:“你们报案没有?”
“当时就报了,说是马上过来。可到现在也没见着个人影,连个电话也没打来一个。”
“怎,怎能这样?”林瑞至又气又惊。
“叔,听说黄老板黑白通吃,这回您明白了吧?”
“咱们斗不过人家的,只能自认倒霉了。”另一名工友一脸颓丧的说道。
“唉……这叫什么事啊?”林瑞至憋屈得直落泪。
几个工友即愤愤不平,又无可奈何,只能长吁短叹。
林北心中怒火中烧,脸上却仍保持着平静。
他拍了拍林瑞至胳膊说道:“二叔,兆玮的病情要紧,其他事以后再说。”
“哦哦……”林瑞至连连应道。
林北的话,让他有了主心骨,纷乱的心情立时稳定了许多。
大约一小时后,急症室的门打开了。
林兆玮躺在吊着输液瓶的小车上被推了出来。
林北几人马上围拢过去查看。
就见林兆玮头上缠头着厚厚的纱布,上面还渗着大片血渍。
双眼紧闭,还在昏迷之中。
他的脸肿得很严重,青一块,紫一块的,也挂着血渍,不细看都认不出来了。
“兆玮……兆玮,你醒醒,爸爸来了……”林瑞至爱子心切,顿时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