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李世民顿时一愣，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么？还有这种事？”

房玄龄也觉着有些尴尬，这他娘的完全是变态！

废话……

牛痘本来就是从母牛的乳汁中提取，然后再注射进人的表皮。

“臣也不清楚是真是假，但吴县官衙的确在李素的强令之下，发出了不少治瘟的举措。”

“每一条章程，那都是极好。”

房玄龄无奈的拱了拱手，也许像李素这种不同与常人的人，可能都会有点特殊的小癖好。

但为什么是这个？

你玩牛……

难道女人不行吗？

想到这，李世民也是顿时无语，哭笑不得，“算了，尽快派人把他弄回来吧。”

“这小子有大才是不假，至于这点癖好……只要他李素往后能对大唐有用，朕就是赏他十头牛无妨！”

李素：“……”

你们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