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显然是前朝的人,只有朝堂上举足轻重的臣子才会左右太后的意思。所以,越栀萝出芳华殿是早晚的事,与其开罪太后,不如顺水推舟的做个人情。反正,我也从没想过,能借着这次的事彻底扳倒她”我伸手接住飘落在我面前的雪花,看着她消融在手心的温度里,接着说到:“不过是给她个教训。日子还长着,不着急。”
说着,就到了怀孝做皇子时的旧居——清波堂。推门进去,这是我第一次真切的看见里面的坏境。只见里面的摆设十分的简洁,一方书桌,两把圈椅,墙边立着三、四个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类书籍,在往里走是张红木床,也是简朴的很。
我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书籍翻开。原是一本兵书,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批注,我认出那是怀孝的字迹。又随手拿下另一本书,同样的,也是写满了文字。我想,这个人的童年应该过的很寂寞吧。这些书籍、文字或许在他孤独的少年时刻多少给了他一些慰藉。
直到上床躺下,也始终不见他回来。半梦半醒间,外面的房门开了,声音很轻,但我还是一下就清醒了。
良久,旁边的床铺沉了一下,我知道是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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