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着打着就到了花园里,那一声声的**说不清是谁的,此起彼伏,听着就疼。
安言和权少宏在楼上,打开窗户围观,内心一阵快意。
二十分钟后,权少卿依然没被制住,甚至愈战愈勇。
他曾在泰国的地下拳击场上被打到半死,依然撂翻了比他魁梧两倍的黑人打手。
而今他还清醒,力气没用尽,对手也不是打不过就得死的那种,比当初好了太多,他不畏惧。
权正宁看着打得难分难解的几人,眸色越来越深。
又过了十分钟,权少卿和那两人难分伯仲,三人气喘吁吁,双眼发红,像被人在眼珠子上捅了两刀。
权正宁叫回了自己的人:“我低估你了。”
权少卿甩甩手腕:“你低估的何止是打架,费尽心力‘培养’我,我又怎么会让你失望。”
抬眸扫一眼楼上看热闹的人,权少卿站直身子,倨傲地问:“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可走了。”
权正宁理所当然地道:“去沈家道歉。”
“我不拦着你。”权少卿扯了扯被撕烂的衬衫,“若是想让我去,我劝你还是别做梦了。”
权正宁目光沉沉。
“对了,订婚宴被放鸽子,沈家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吧?”权少卿语气轻快地道。
“我不会答应他们的任何条件,补偿方面,也别妄想我会出手。”
话音落下,他转身走出了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