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五姑奶奶，刚才您说那个指向性是啥意思？“我心说：”你他娘的不懂就别瞎问了，想办法给你解决问题也就是了，每次都是你怪话多，到最后害得我也跟着挨骂！“

五姑今天不知怎得，倒是有耐心给他解释，不过这个解释听过之后，我觉得还不如不听来的踏实些：“有指向性就是专门针对特定的一个人或几个人，缠着你，轻则破运折势，重则生鬼病，鬼病生久了得不到处理，就等死吧。”

我听后不禁骇然：“这意思不就是复仇吗？我靠，山子家里怎么还招惹上这种东西了？电影里那些复仇的鬼魂灵体，哪有一个是好惹的？难道我们的革命友谊这就快划上句号了？”山子和她女朋友显然也不傻，稍微一琢磨也明白了什么意思，不无紧张的问：“五姑奶奶，这..这怎么办啊？”

五姑没有回答，抽了最后一口烟，在她“破事儿”的袋子里取出了罗盘，绕着各个房间，开始探测灵体能量反应。最后，五姑在山子两人的卧室里停了下来，指着床下脚垫上放着的一个足有一米长的毛绒熊问：“这东西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