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不常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君令仪不禁问道:“什么味道?”
话语中秦止的鼻尖轻触君令仪的发丝,道:“酸味。”
闻言,君令仪的手僵了……
下一秒,她赶忙跳出了秦止的怀抱。
秦止微怔,只看着她。
君令仪局促地将鞭子放下,垂首道:“是小的的错,小的昨夜太过劳累,没有洗头,现在就去。”
说罢,君令仪将头垂的更低,一溜烟地跑了。
秦止抬起头,看着她的背影片刻,喉间骤然发出一声轻笑。
不少士兵忘了训练,向着这边看过来。
“刚才王爷是不是笑了?”
“诶,王爷好像是看着君大人笑的!”
“对啊,刚才王爷和君大人亲密把王妃都气跑了!”
“什么王妃,那是陈小姐!”
“我之前就觉得,王爷一点都不喜欢陈小姐,明明是陈小姐一厢情愿。”
“你们听说过没,有人说王爷是个断袖……”
……
窸窣的讨论愈演愈烈,忽有一人走来,厉声道:“好好训练,说什么呢!”
士兵们抬起头,见陈仲英站在队伍前面,面色颇为严肃,赶忙都噤声训练,不敢再妄加言论。
陈仲英的目光扫过士兵,又缓缓走向秦止。
秦止手捧书卷,目光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冽。
陈仲英拱手,道:“王爷,昨日太后又给下官送来了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