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我想起来那天晚上，你似乎也很期待，很期待我对你做什么？嗯？”

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秦胭却恼羞成怒地反驳，“这说明我身体正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才不正常，是你不正常！”

“激我？”

沈括轻哼一声，“可惜我对你没兴趣。”

秦胭忍不住讥讽，“是吗？那之前每次都是谁不知节制，害的我腰酸背痛？”

臻臻都五岁了，他好意思说对她没兴趣？

一句话勾起了沈括不少回忆，没想到话题居然越来越跑偏，忍不住轻咳两声，缓解尴尬，“睡吧。”

“嘶！”

秦胭倒抽一口凉气，“你突然用力按我眼睛干嘛！很痛啊！而且你还碰到我额头了，那你还没完全消肿，你摸不出吗？”

话音刚落，覆在眼睛上的手就放松了力道，指尖微动，她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人轻轻摸了一下，然后就听见男人低沉轻柔的声音，“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去撞柱子？”

“……”

秦胭微愣，是因为看不见吗？她为什么觉得现在的沈括很温柔？是她的错觉吗？她为什么从沈括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怜惜的味道？他是已经猜到什么了吗？还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他在心疼她，还是在可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