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你有信心。”
“好……”
“好,我们先让木头李准备遮耳神器。再提醒各位注意,当伯虎唱歌,性命攸关。”
伯虎:“……”
伯虎问道:“木头李,要多久能制出?”
木头李:“早已在此中。”
伯虎道:“咦?”
木头李道:“说来羞愧。家中便有老婆一位,睡觉扯呼,如山妖海怪,初躺其枕边,半夜惊醒,张口结舌,睡意全消,眼如铜铃。
有了这助眠神器,即便山崩地裂,虎啸龙吟,我也能安睡如小猫咪,待到日光初上,微微张开眼睛。
你们看!此乃从天山捕获的天蚕,三年才产一子,一只小天蚕才吐手掌大小的丝,再用七七四十九位处女,的口水,搅拌凝结,塞在耳朵里。”
伯虎道:“四十多人的口水,很臭吧…”
木头李道:“这也是无法可想啊。后用三十多本武功秘籍,才换来天池的蜂蜜,填胶合缝,产得此物。”说完,手捧一堆棉花。
众人:“好极。”
“其次抵抗暗器机关,我有一终极武器,无敌盾牌一副。”
“哦?”
“此盾牌无论毒刺火烧,弓箭陷阱,乃至刀枪炮弹,早已习惯,伤他不得。便是他!”
此时走出一男子,表情木讷。
木头李:“他是单身狗一枚!”
“哎呀。”众人扑倒。
“此人是一无感之人。”
众人击掌:“好强的男子。”
“此人能在我辈前方,抵抗一切伤人之物!”
众人欢呼:“好啊!”
此去看来,已然胜券在握。
当下择得一云淡风轻之日,扬帆海上,众人登上甲板,伯虎见得海天一线,举目无遮无碍,畅怀高歌,众人耳塞棉花,伴随身旁。
岛已迫近,已有歌声传出,谁是歌王,开战!
两人一阵鬼叫之后,似乎已分出胜负,伯虎完好无损,众人上岛,在沙滩发现一人口吐白沫,果然伯虎威力至此。那歌唱者是一矮小之人,却身型宽广,难怪气足,只见其眼歪鼻歪,已陷痴呆。
船舶靠岸,木头李却阻住众人下船,自己先上岛来勘探机关。只见他小心跳到一块海岩,半蹲身子,从腰间抽出一大扇子形状的东西。那大扇子原是折叠收纳起来,这时一加伸展,竟足足一条可坐十几人小船的大小。那木头李运力平举,想必十分沉重。
只见木头李用大扇子压落沙面,继而拍打,蹲步向前,想是探测火药炮,即现在被称为地雷的物事。好容易一边探测一边前行,一直走到一座大房子前面,招手让众人过去。
众人只沿着那大扇子拍打过的地方走去,来到木头李身边。
那木头李道:“这些荒岛深山,最好埋炮,不比多人走动的市镇,炸的就是来救人的外来人。”
众人一顿夸。伯虎跳上大屋屋顶,心想我一众人等说说笑笑,又比唱歌谣,应该全岛人都知道我们闯入,这时房屋中人竟然不动声色。伯虎揭开一片屋瓦,往里探去。
乍一看,伯虎心中一突,原来那屋中情形十分诡异,所有人等都穿着黑衣,头上戴黑头套,只露出一双眼睛,荧荧灯火映照下,那屋里直如一个魔窟。
麻烦在,分不清哪些是恶人,哪些是被捕为奴的渔民。
伯虎正为屋中情形震慑中,那木头李不知何时已靠在身边,说道:“屋中已无特别机关,因是其日常活动之所,后面凭本事见真章吧!”
伯虎点了点头,使一个千斤堕,和木头李破瓦而下,落在屋内空地,余下众人也踢破大门,攻入屋中。
却只见屋中那三五十人,仍是呆呆坐着,只眼睛扫向伯虎等人。
达叔喝道:好人便走出房门,恶人便接招吧。
所有人便齐刷刷地站起,欲往门外走。
伯虎急道:“且住!”转头对达叔道,“达叔你这法子甚笨。这些人便全都走了,也分不清好坏。”
跃起拦在那黑衣人队之前,“我等是来救人,你们供出恶主,否则即使出岛,也受其钳制。”
只见那黑衣人队中,一人似乎大受震动,接着冲出队伍,要跪在伯虎身前,伯虎目光如炬,手只一扬,用几只沙滩上拾到的贝壳挡下杀人灭口的数根毒针,毒针便落在那人身前。
那人叩了几个头,抹泪道:“这恶岛主将我等掳来,老弱的杀净,精壮如我的帅小伙,便被逼服下慢性毒药,每日里穿肠疼痛三次,虽则每晚可以听矮子歌声,借此呕出些许,但毕竟大数已吸收入体。解药每年一服,得以保命,因此人人在此为奴。这回还让我等穿上黑衣,不得做声,妄想鱼目混珠,逃之天天。”
伯虎道:“小哥,是逃之夭夭……”
“那眉心一条刀疤的,就是这菜花岛主,挨着他一高一胖,便是两帮凶。”
那三人武功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