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不回话，韩森心中更加疑惑，又问了一遍，“司渊程！你又在打阿曦什么主意？”

司渊程不打算回答，不是不想，儿时不能，因为这个问题背后的答案，是他自己都无法确定的…

“这应该就是不是你该关心的了！”

丢下一句带着警告意味的话，男人直接脱掉了溅上酒渍的西装外套随手挂在抬起的手臂上离开。

韩森看着男人离开的身影一愣，微微的眯起眼睛，尽管男人不回答，他一忍还是隐约间猜到了什么。

垂在身侧的手掌紧握成拳头，不可能！

这个男人当年对阿曦如此狠毒绝情，怎么可能回事真的喜欢阿曦！

如果真的是那样…韩森觉得他禁止更加让人无法原谅！

走出的洗手间的司渊程神情自然，陆曼曼见他出来也连忙凑了上去。

“渊程，我吃饱了，咱们快走吧！”她用一种试探的眼神和语气看着司渊程问道，生怕韩森在洗手间内和司渊程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好，我们走吧！”

见男人神色如常的回答，陆曼曼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定定的站在门边的顾白曦看着两人与自己擦肩而过，男人像是根本就

没有看到她一般，目光在陆曼曼的身上没有离开过。

有一瞬间，顾白曦甚至以为那天早上男人背对着自己在厨房里的样子，都是她的一场梦而已…

而今天的司渊程，才是那个最真实他！

恶毒，冷漠，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

自嘲的一笑，顾白曦有些生气，生自己的气，她就像是一只被猎人打伤过的兔子，尽管拼尽全力的努力活了下来，但却还是无法抗拒陷阱的诱惑，明知之危险还是控制不住去接近…

“阿曦，我有话想要问你。”

身后韩森的声音的突如其来，瞬间回过神，顾白曦转头朝着身后看去，之间韩森也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韩…森，你怎么了…

刚刚他顺从的和司渊程走洗手间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韩森的不对劲。

现在他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顾白曦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是司渊程与他说什么了嘛？

”我想我们应该好好探探了。

韩森突然眼底一暗，微微的低下头叫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你别这样…是不是，是不是司渊程和你说什么了？

在顾白曦的记忆里，韩森一直都是乐观开朗的，

自己难过伤心的时候都是他的劝导才让顾白曦好起来。

而现在…她突然手足无措了起来。

“阿曦，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韩森是真的生气了，第一次他用这样质问似的语气同她说话。

眼睛…

顾白曦猛然抬头朝着韩森看去，他知道了…

“韩森，我不是…”她不是故意想要隐瞒的。

可是还没等她说出口，韩森便用一种清冷的声音说到，“所以，在你心里，我还是不如司渊程对不对？”

“韩森！”顾白曦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想，对她而言，韩森甚至要比自己还要重要。

“不是吗？那怎么司渊程比我还要了解你的身体情况，阿曦，你敢说自己已经放下他了吗？”这么久过去了，韩森清楚的知道，顾白曦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把那个男人从心底抹去。

“我…”

顾白曦一怔，面对韩森的质问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尽管她本能的想要说自己早就把那个男人忘了，可是…就算说出来又能怎样，心底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顾白曦。

她一直以来都是在自欺欺人，她根本就没有忘。

更没有本法忘，两年的时间，

生活是真实的，人也算是真实的，唯一虚假的是司渊程对她的感情…

“韩森！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看着韩森的眼睛，顾白曦目光中满是真诚，“我…我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影响计划。”

她原本想，如果这几成功，陆曼曼和司渊程得到应有的报应后，就带着念念彻底的离开这里不再回来。

如果那个时候韩森还愿意与她们在一起的话，或许…

那是她最后的期待与希望，这叫顾白曦怎么可能不在乎，就算是为此失去一只眼睛又能怎样，她早就不在乎了！

“阿曦，你不应该是这样的。”韩森一脸惋惜的看着她，他的阿曦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了报仇，什么都不管不顾，她这样与陆曼曼和司渊程又有什么区别。

你不应该是这样的，这句话让顾白曦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对了，司渊程也这么说过，可是她不理解，直到今天韩森同样的一句话，却让顾白曦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韩森…”再一次叫起他的名字，心底莫名的一阵难过。

终究不忍心，韩森深深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