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阴冷刺骨的声音打断了韩森的动作。

韩森一怔，随即唇边勾起一丝微妙的弧度，“你不是都看到了，恋人之间还能做什么？”他看着司渊程，眼中充满了挑衅。

“啪！”

话音刚落，男人手上的手机被他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的散落一地，没有给两人丝毫反应的机会。

“砰！”

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搭在韩森脸上，，光是听声音，就足以说明司渊程丝毫没有留力气。

一拳下去，韩森摔在地上，嘴角处留下一道血迹。

“司渊程！你疯了吗！”缓过神的顾白曦震惊的睁大眼睛，推开好呀继续的男人，跑过去扶起韩森。

她对韩森的关心，只能更加激怒他，“顾白曦，我警告过你，守好你自己!怎么就是不听话呢？嗯？”

韩森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反倒笑了起来，“司渊程，该清醒的那个人是你，不管你们之间有过什么，现在阿曦选择的人是我，不是你，也永远不会是你!”

“所以无论做什么，那也都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韩森！”顾白曦想要呵止住他，现在的场面已经够糟糕了，他的

话只会更加激怒司渊程！

没有停下，韩森的眼底甚至带着一丝快意，司渊程越是生气就越证明他说没错，“你最好把我打死，不然我和阿曦注定要在一起的！你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如果没有你，我现在才应该是阿曦的丈夫！”

手臂上还留着她的咬痕和血迹，黑色的眸子下充满了危险，没了以往的冷静自持，男人阴郁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那我就满足”

推开顾白曦，两个人过招，韩森虽然挨了一拳，但是司渊程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手上的伤还没有包扎，动作中不断有新鲜的血液冒出来。

尽管这样，韩森依旧不是对手，没有几下，就变成了司渊程单方面的碾压。

眼看着男人下手一下比一下狠，韩森丝毫没有招架的能力，顾白曦咬牙，上前用力的推开了他。

被她撞开的瞬间男人一怔，“闪开！”

朝着她大吼了一声，司渊程此时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看上去十分骇人。

“司渊程，你有种就先杀了我！”

护在韩森身前，她吼出来的声音丝毫不输给他。

“这就心疼了？”

司渊程冷笑着，手臂处的白色衬衣已经都被血水亲

染成红色，但他丝毫不在乎，“要不我把罪名坐实，今天就杀了他？你说你会怎么样？”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从地狱之中走出来的恶魔，顾白曦丝毫不怀疑他说话。

“你不能这么做，韩森要是死了，你也不会好过的。”声音控制止不住的发抖，她只想争取一些时间。

终于，响亮的警笛声缓缓接近，让她狠狠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等到了。

跟随韩森一起坐上救护车时，依然还能感觉到不远处男人的目光还紧紧的锁定在她身上。

车内，助理担忧的看着男人手臂处的伤，流着那么多的血，“断了一根肋骨，那边已经搞定了，赔钱就行，那个…医生我联系好了，您…也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收回目光，他又变回那个让人看不出情绪的司渊程，淡淡开口，“开车吧。”

医院里，顾白曦看着躺在病床上还没醒过来的韩森，心里像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攥住了一样喘不过气来。

自己亏欠他太多了，是无论如何都报答不完的亏欠。

回想起韩森的那番话，她更加觉得内疚，他的感情顾白曦一直都清楚。

如果是她还是三年前那个无

忧无虑的顾家大小姐，或许会因为感动而答应他。

可是不是了，早就不是了，支持她活下来的信念是复仇，是让司渊程和陆曼曼血债血偿。

他的感情纯粹，单纯，那么美好，美好到让顾白曦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拥有这样的韩森，她拿什么回报他？一具永远都没办法怀孕的身体吗？

韩森住院的这些天顾白曦一直陪在他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

只是经过那晚，两人之间没了以往的融洽，多了几分尴尬，单独相处的时候气氛就更加诡异了。

有很多次，韩森都看着她欲言又止，他想顾白曦果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那晚的话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虽然面对司渊程，那更像事气话，却也是他的真心话。

只是看着她逃避的态度，答案不言而喻，犹豫了很久那句话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韩森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正在一寸一寸的凉下去。

转眼间就是游轮宴会的时间了，韩森虽然已经恢复了大半，但是顾白曦还是不放心扔下他一个人。

想来想去，她还是拨通了那通电话，“杜皓，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杜皓以前就是康复师，而且她害

怕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