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国,还是单纯的为了言冰云。”
言若海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盯着费灿。费灿在他眼里,什么都藏不住:“你以为我们家的墙这么好翻?宵夜,旱冰,野餐,生日,你以为我都不知道?”
“……什么?”
“如若没有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以为,教导我儿子的先生们会这么好糊弄。还是你以为我言家族谱是什么人都能往上写的?”
费灿整个人都不知所措,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然后低头用袖子狠狠地擦了一下脸。
“上京不比京都,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这般莽撞,只会添乱!!你要记得,想救我儿子,先要自己隐忍。沈重不会轻易放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费灿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心里也踏实了不少,规规矩矩的说了告辞,牵着马打算离开。
“费灿!”
费灿抽噎了一下,回头站好,等着继续挨训。
“早些回来。”
????!
她猛地抬头,瞧见的还是言若海潇洒的背影:“无论刚刚你见了谁,听了些什么,你只要记得一点,你此行是为了接我儿子回来的,既然是接,必然是两个人一起回来。别的什么事情,自有我和费介替你们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