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不好。”
“……只是擦药,而且旁边又不是没有人伺候着,不会有事情的。”
温酒两眼一黑,险些晕过去:“不是,绵绵姐姐,我……我不习惯的。而且,就是三百下么,我就是喊得响,其实没什么的。不信你看蓝湛,我其实……嘶——”
“疼了吧。您就别逞强了。”
“我不是逞强,我是真怕疼,一会儿上药更疼,我指不定鬼哭狼嚎成什么样子了。”
“这就叫吃一见长一智,看您以后还敢不敢触犯蓝氏家规。”
温酒苦笑,一路和绵绵插科打诨到了寝居,都没能把绵绵哄走。温酒正在琢磨如果告诉绵绵自己的身份,而能让绵绵不告诉任何人甚至包括金子轩的可行性有多大的时候,屋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泽芜君,蓝曦臣。
虽然蓝启仁没让她和魏无羡说完,但是在场个人大致都能听得出来,是他们两人合力坑了蓝湛一笔。虽然泽芜君贤名在外,但是温酒还是心虚。只不过比起暴露自己来说,什么都是小事情。
“泽芜君,你找我啊。”
“有些事情想来问问安小公子,不知安小公子可否方便?”
“方便,方便,相当方便!快请进。”
“泽芜君您来的正好,快帮我劝劝小公子吧。他挨了三百下戒尺还不愿意上药。”
温酒心虚道:“我怕疼。”
蓝曦臣看着温酒心虚的样子,微微一笑:“这回你们确实过分了些;不过叔父也是在气头上,罚你们罚的重了些。”
温酒乖巧的点了点头。
“若是安小公子怕疼不想上药,我倒是有个别的法子。”
温酒一听,两眼放光:“请泽芜君赐教。”
“赐教不敢当。是云深不知处有一冷泉,可疗外伤。安小公子若是不想上药,可去此处。如此绵绵姑娘可放心了?”
“放心,当然放心!”温酒推了绵绵出门:“一会儿我就和泽芜君去冷泉疗伤,保证乖乖的。”
看着把绵绵送出房门的温酒松了口气的模样,泽芜君摇头哂笑。
“泽芜君,你找我什么事儿啊?”
“想来问问,昨晚……忘机除了喝酒可还做了什么?”
温酒面色一僵:“泽芜君,我和魏无羡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们也都知错了。”
“安小公子误会了,我来并不是兴师问罪的。触犯家规,叔父已经罚过你们了。只是我方才去看忘机问及此事,可他却避而不谈。”
“这么丢脸的事情,我也不会想说的。”
“并非如此,我观之神色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温酒其实很想吐槽蓝湛那么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蓝曦臣到底是怎么做到察言观色的。但是,既然蓝曦臣问了,她也认真的想了想。
“难言……不会吧。昨夜蓝湛喝酒都是因为我和魏无羡给他下了言听计从咒,而且他的酒量不咋地,酒后……”温酒忍俊不禁:“泽芜君,蓝湛或许不是难言之隐,而是他喝断片了。醒来之后,就都忘记了。”
蓝曦臣道:“是吗。云深不知处禁酒,是以我们都不曾饮酒。倒是不知还会如此。”
“若是以后出门,泽芜君也可试试,不过最好是有熟人在旁。就像蓝湛,喝醉之后,怪可爱的。”
“可爱?”
温酒点头:“我敢说,就算是泽芜君你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蓝湛。若蓝湛真有难言之隐,可能是这点吧。”
蓝曦臣笑道:“若是如此,我便放心了。忘机自幼便是克己守礼,严于律己,对旁人也是冷若冰霜。唯独在安小公子面前,忘机颇有不同。涣在此谢过。”
温酒颇为尴尬:“泽芜君,您确定您不是在埋汰我?”
“非也。”
“那您确定这回您没读错蓝湛的意思?若说是闯祸,对魏兄我是甘拜下风的。蓝湛应该对他更头疼才是。”
“魏公子也着实活泼,但与安小公子不同。”
温酒认真的想了想自己和魏无羡有什么不同,但是没琢磨出来,反倒是想起了魏无羡双亲,道:“泽芜君,方才在戒律堂,我听得蓝老先生说起魏无羡的母亲。不知,蓝老先生和魏无羡的母亲可是相熟?”
“自然是相熟的。安小公子何出此问?”
“昨晚魏无羡说起他父母,没有什么记忆。虽然他看着没心没肺,但是看得出来他很想知道更多的事情。所以想劳烦泽芜君同他说说。”
蓝曦臣想了想,点了点头:“安小公子和魏公子的感情甚好?”
“毕竟臭味相同嘛!咦?为什么泽芜君你叫他们都是魏公子,金公子的,偏就我,要加个小字呢?我记得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蓝曦臣难得顿了顿,随即笑意更深:“等无忧及冠,我便将小字去掉如何?”
“……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