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盼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味,低头一看,竟然是自己前面这位兄长被吓得尿裤子了,她捏住鼻子,向他示意,徐兄长一时面红耳赤,像块猪肝。
这时,一位身材高大魁梧,容貌俊朗的人走来,笑着说:“子泽二弟,怎么还是这般性子。”
徐子泽羞愧地为自己辩解:“我才没有,我看长兄也被吓得不轻,我先回房换身衣服了。”
“我证明!他确实没有,这水是地上喷出来的。”徐巧盼抢答道。
“你闭嘴。”次兄低声说道。
长兄走过来,和徐巧盼问着近日情况,巧盼只说自己失忆什么都记不得。
交谈之下,徐巧盼得知长兄名子华,早些年科举入仕,后得太子欣赏,现在在太子门下当幕僚。次兄性情活泼率真,颇有经商头脑,但就是不禁事。
而徐大娘子嫁给了武安侯,二娘子很小的时候便夭折了,徐巧盼还有一个妹妹,是为四娘子,现下与徐夫人回陕州探亲,徐家最近发生的这档子事,她们二人,怕已收到书信知晓,应该在返程路上了。
徐巧盼现在作为一名披着古代人皮套的现代人,决心先享受这几天被软禁的太平日子,毕竟来到这里遇到的都还是一些糟心事,徐府总可以慢慢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