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两个地方?”
我站起来来,想了想说:“我们先去几家猎户那里吧?就是没有生病的人家里。”
“那没有,几个爱打猎的都生病了。”猫儿想都没想的说。
我低头思索着,“那就直接去生病了那几家里,他家人都在家里吧,我们去问问情况,我可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真的?”两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带着我离开。
可是,走到塘梗的时候……
“我的手,有点疼。”我有些无语的看着两个人一直都坚持自己的方向,而置我于空气。
“走这边要近,听我的姑娘。”
“这边路好走些,姐姐听我的准没错。”
“听你的怕是要踩到蛇!”
“听你的怕是要多走好些路!”
“你们两个别说了,有这斗嘴的工夫,怕是都走到了。”
他们两个愣住,我再加一句猛话,“早点解决问题,少几个人受苦。”
我的两只手臂同时一松,我随便朝一边领先走了。
到了猎户家里,家里妻子愁容满面正掉着泪珠儿,看见我们来只瞟了我们一眼,连起身也免了,赤由小声与我说:“她家男人已经没了,女儿也去了后山。”
原来如此。
“婶子,我们过来问你一点事。”
猫儿礼貌的介绍了一下我,我报了我的姓名,那妇人神情懒懒的。只是说:“从山上回来,半夜里就昏昏沉沉的,我只当是他夜里吃了一点酒的缘故,哪晓得白日我砍柴回来就连闺女也有些不好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那,请问一下,大伯当日从山上回来,有没有说过他们在山上的事情?”
那妇人摇头,“他是个话少的,那日回来的也比平常要晚一些,一回来就吃饭,女儿还唠叨他不该又不洗手,不知道在山上有什么,现在想起来,我瞧着也没发生什么,他也同往常一样吃着喝着。”
这一家实在问不出什么了,那妇人的情绪也不太好,我们就告辞去了另外一家。
另外一家门口坐着一对老年夫妻,赤由告诉我,他们家儿子在后山没有回来。
儿子是个单身汉,四十多岁了因为说话结巴所以一直没有说到亲事,渐渐地他自己也不放在心上了,也就越发拖住了。
老人两个,一个有点聋,一个有一点看不清楚东西。
我们着实废了一点工夫才问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告别爷爷奶奶,我们又去了其他两家,走在阴凉的小路上,赤由时不时的看着我,“姐姐,你这样的表情到底发现了什么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到底如何?还需要你们两个参谋参谋。”
“我们哪里懂这些啊。”
“猫儿不要妄自菲薄,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你们先听我说,也许能分析一点什么出来啊。你们看,上山的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人是话比较少的,他回去之后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第二个人是个结巴,他家大人,有一个聋一个眼睛不好使的,所以他回去的时候,也具体也没有透露什么,但是根据那老爷爷说,他儿子回来的时候,身上有一股肉味。有了这个线索之后,所以我们去到第三家,我们就直接问,知道不知道他们去山上吃了什么东西没有?这家的妻子的眼神就有一点闪闪躲躲的啦,赤由再怎么问,人家也不再多说了,所以我们去到第四家的时候,我们就换了一种方法。我们大夫说,要知道那天四个人上山的具体情况,这样就能调查出来,真正的病源在哪里了?果然第四家就很配合,但是他们却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我们有点失望的时候,他家儿子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喊——你们
有分析过,这句话里隐藏的信息吗?”
猫儿摇头。
倒是赤由垂目想了一下,猛然高声道:“问题出在野味身上?”
“你这不废话吗?刚刚刘奶奶家不是说了,刘叔叔回来的时候身上有一股子肉味?”
“你才废话呢,那你怎么确定肉味就是说的野味?”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的确是野味。刚刚第四家的儿子回来说他刚刚去看了后山上的父亲,叫母亲给父亲做个猪肉汤,说父亲昏昏沉沉的一直惦记着吃肉,还说鸟很多……所以我想,他惦记的不是猪肉也不是其他的肉,应该是鸟肉没错了!”
猫儿恍然大悟,“那么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上山的四个人都吃了鸟肉?”
“不,不是很有可能,而是他们肯定都吃了,否则为什么他们四个回来之后,都生病了呢?”
“不对啊……姐姐,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一开始先问我们在这里,猪啊羊啊,狗啊那些的畜生有没有死什么的,为什么现在又怀疑到了鸟的头上了呢?就算他们都吃的鸟,他们也不会得这种怪病呐……”
“为什么不会?我给你们普及一个医术界的名词,也许对于你们来说还有一点陌生。——禽流感。人之所以会感染禽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