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经常不在你身边的缘故。”唐诗声音越发小了,“但是都一无所获,刚开始两天母妃急的哭,经过父皇的劝慰母妃也想通了,之前大家都没办法,但是解药还是被你找回来了。虽然眼看着要给哥哥服下解药又发生这种事,也许,这是哥哥命中的劫难也未可知,也许再过几天,又有新的转机也说不定,渐渐的,大家也都看得开了。”
我突然问:“那这事,五殿下怎么知道的?”
“徐御医一大早就进宫,恰逢我和他两个给母妃请安,父皇也在……父皇屏退左右,他惯来爱偷听墙角,就听去了。”
我有种,幸亏他爱听墙角的感叹。
否则,我还一直都要被蒙在鼓里。
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置若唐诗急切的呼唤声罔闻,回到自己的房间。
蕊儿唠唠叨叨的声音非常刺耳,我无力的摆手叫她出去,终究是我的神色有异她才没有多说吧。
我想不通。
就像以前做函数题时,总感觉条件都堆上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够解出来了,却到底是差那么一点点。
我那时候太倔强。
宿舍里的灯都熄灭了,我却为此夜不能寐,我就半夜爬起来,借着月光,把所有的线索串成一串,一解,又是一两个小时。
却终究还是解不出来。
翌日清晨,一边刷牙一边脑海中浮现很重要的一根线出来,几乎是猛吸一口水再吐出来,拿着笔刷刷刷几下就把那道题解出来了,兴奋之余这才发现,宿舍只剩自己一个人。撒起腿丫子就跑到教室里,后来下了早自习去吃早餐才被人要好的同学告知,我忘了洗脸。
那是青春里的倔强和糊涂。
聪明和耐性。
我想到这段往事,遂强迫自己的不再多想。
虽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最后到底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窗外竟然下起了雨。
我脑中空空。
绿枝进来叫我去吃午饭,说是四公主和五殿下都等着我,还准备了一条荆棘。
负荆请罪么。
哪里有这个必要。
错的是我。
睡的昏头荡脑的,我就着盆子里的干净冷水,洗了个脸。睁开眼睛,波纹荡漾的水中浮现出一张满是水的脸,神情迷茫得,像是一个乍然失忆的人。
我苦笑了一下
。
水中那张并不十分清楚的脸也扯了一下嘴角。
我随手用衣袖擦干了脸,准备去看唐忎。
廊下的路,像是长长的甬道,要走好久的样子。风雨斜横,眉目淡淡,有什么像雨幕中的线,把原有的疑问,隔空串起。
我猛然惊觉,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蕊儿,蕊儿!”我高声叫唤。
“她去给雍王殿下擦脸去了,姑娘,什么事?”绿枝从屋子里急急奔来。
“伞,给我伞。”
她虽不明所以,却立即去给我找了来。
两把伞,我没有拒绝她要跟随一起的意思。
方向感极为不好,亏得绿枝见既不是回水府的路,也不是进宫的路,便问了来,我脑子里乱的很,蹦出三个字,“蒙展跃。”
绿枝愣了一下,遂把我往后带引。
这才顺利的到了将军府。
再次踏进这个地方,心中只有讽刺的感觉。
门侍认得我,直接让我进了门。
我和绿枝两个直奔前厅。
路上任何侍婢,我一概没有理。
“请将军夫人出来一见。”绿枝连个眼神也没有给,对着空气说。
水岩得闻在两个丫头一左一右的搀扶下赶到前厅时,我正端着一杯茶发呆。
我刚刚在想,也许今天,才是我们最后的决裂。原来,在上次我扔杯子的时候,还给了彼此最后一点面子。
“三姐这远道而来,我有失远迎,还请莫怪罪。”
我淡淡一掀眼皮子,也笑道:“的确有失远迎,说来说去,我总年长你一些,这也不是你该得的礼数。”
她自然是一愣。
像她那种场面话,一般人都只是笑着说无妨吧。
我在她愣着的当口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我却不是来同你计较这些微末小事的。”她倒没什么,她身边两个丫鬟都颤了一下。
很好,这气势,起来了就行。
“你们两个下去。”
她的低斥声让她们再一次颤抖,我身侧的绿枝险些笑了出来。
我瞥一眼绿枝,没有怪罪,她懂了我的意思,也出了去。
“三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她落座主位的第一句话我就很满意,遂朝她温和的笑了一下。
“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我想问五妹妹的第一件事情啊,五妹妹,你最近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啊?”
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