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没到吃饭的时候,又进山打了一捆柴,这一次没再碰到任何人,到饭点之时陆白山才赶了回来。
如是几天,陆白山都是上午去打柴,下午去干农活,看着陆白山疲色愈重,陈氏不免心痛,看着儿子红肿的肩头,陈氏替他缝了一块护肩。
“儿啊,这些柴才能换几钱银子,累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陆白山摸着坎肩,安抚道:“娘,我们做农活哪有不累的,过几天磨成了茧子就不痛了!”
“娘,这护肩的布料哪来的,摸着还挺舒服,要不您改改,做条手帕毛巾之类的自己用?”
陈氏拍了拍陆白山的脑袋:“娘还需要你来哄啊,不过确实可以做些贴身物什,等二丫过门给她用,这可比镇上买的舒服!”
陆白山听见陈氏如此说正想问问这布料是怎么来的,却见陈氏身子一松就要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