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让他短暂的想到了那个死去的女人-凌月染。

第一次的心动是她，第一次的与其交融是她，第一次许诺的是她，第一次...很多很多第一次都是与凌安染，但是从没有成为他的妻。

其实凤安然与凌安染还是有一点点相似，时而恭顺时而张扬，她们有那个资本、让他为之着迷。

“染儿...”低沉的缠绵倦意念出她的名字，他遇见凤安然第一眼好似看到了一道光、独属于他的光。

凌安染很好，但是耀眼得让很多人注意到了，最终死于他的手里。

凤安然依旧耀眼无比，但是比起凌安染的那刻意耀眼相比更喜欢凤安然那内敛却依旧耀眼的存在。

“此后皇贵妃那里不允许銘更衣去，知道吗？”

“奴才这就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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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殿下贵安。”男子生的俊美而又精致过人，一双淡蓝色的桃花眼过于美丽耀眼。身姿纤瘦而又挺拔，疏离而又温和。他的美介于男、女之间，五官不冷硬也不柔和，刚刚好。

“起来吧，你怎么来了？”张雪卿见到他过来有些诧异，沈知杰今日怎么没有泡在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