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正白自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像在说:“难道不是吗?”
“他的理想是做一名优秀的宠物医生,就算没有我,他还是会继续做宠物医生的。”
桑正白抿一口茶,眼含讥讽道:“让他在虹市找不到工作的方法难道还少吗?等他一无所有,自然就会回来找我。”
这思路不能说似曾相识,只能说一模一样吧。也不是我的父亲,怎么就把糟糕的东西全都遗传给了我呢。
我朝后倒进椅背里,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传授他经验:“做吧。不怕死就做吧,看他会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