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听懂,但是最后一句?
尼玛!
这不是骂人的话吗?!
“哈哈!”
秦牧看着一脸懵逼的众人,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这一笑,也让整个大堂瞬间炸开了锅。
“泥若香不透,沃草溺马鼻?”
“卧槽你大爷的,这不是骂我们吗?”
“谁?到底是谁写的?如此粗鄙不堪,真是丢尽我们文人的脸!”
“平康坊怎么会让这种人参加诗会的?”
“哈哈,平康坊这是想笑死我们!”
“……”
闺房中的苏栈雪也是一脸铁黑……
更不要说评判席上的几位大拿了,他们一开始也没有想透啊,那后面那一句岂不是?
一名大拿面色铁绿的问向歌女:“说,到底是谁作的诗?”
歌女看了一眼手中的宣纸,回道:
“是……是房遗爱房公子……”